见则凶家国,愁吟琐尾诗。
谨循黄帝令,虔祷郑侨祠。
硩镞无专职,率更反得移。
赐羹亦打草,胡不深长思。
见则凶家国,愁吟琐尾诗。
谨循黄帝令,虔祷郑侨祠。
硩镞无专职,率更反得移。
赐羹亦打草,胡不深长思。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倪元璐所作的《诸虫名呼被于人事因据为义者凡八物各赋一章》系列中的一首,名为“流离”。诗中以“流离”这一昆虫作为主题,借以抒发个人情感与对社会现象的思考。
“见则凶家国,愁吟琐尾诗。”开篇即以“流离”之见为预兆,暗示国家可能遭遇不幸,诗人内心充满忧虑,通过吟诵琐碎的诗歌来表达内心的愁苦。
“谨循黄帝令,虔祷郑侨祠。”这里提到黄帝和郑侨,分别是中国古代的两位重要人物,诗人通过这样的表述,表达了自己遵循传统、虔诚祈祷的愿望,希望能够得到神灵的庇佑,使国家免受灾难。
“硩镞无专职,率更反得移。”“硩镞”和“率更”均为古代官职,此处用以比喻诗人自身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地位,暗示自己虽无固定职责,但仍然能够有所作为,改变现状。
“赐羹亦打草,胡不深长思。”最后两句,诗人以“赐羹”和“打草”为喻,表达了对当权者的期望,希望他们能深入思考,采取有效措施,避免国家陷入困境。同时,也暗含了对现实政治的批判,以及对改善社会状况的渴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描绘“流离”的形象及其象征意义,反映了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怀,以及对社会问题的深刻洞察。诗中既有对传统信仰的尊重,也有对现实政治的反思,展现了诗人复杂的情感世界和独特的思想视角。
当年玉帛聘辽阳,出塞曾歌此路长。
汉节重寻旧车辙,插天犹有万垂杨。
千畴昼生烟,稻本焦釜急。
化工哀遗黎,起死在呼吸。
檐牙飞瀑乱,沟曲怒潮集。
书生乐人乐,夜久倚杖立。
遥知饥肠苏,不但爽气入。
兵气二十载,狐鼠舞城邑。
向来被犁者,沧海馀一粒。
潜虬尚无情,枯鱼亦何及。
终然天者定,未恨老蓑笠。
念彼荷戈人,山中甲裳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