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本非我,荣枯那足言。
但馀良干在,何必艳花繁。
壮丽华林苑,欢娱梓泽园。
芳菲如可采,岂得侍君轩。
造物本非我,荣枯那足言。
但馀良干在,何必艳花繁。
壮丽华林苑,欢娱梓泽园。
芳菲如可采,岂得侍君轩。
这是一首描绘春日游宴之乐的诗,语言清新自然,情感真挚。开篇"造物本非我,荣枯那足言"表达了对自然界无为而治、生长收获自然规律的赞美。接着"但馀良干在,何必艳花繁"则是说只要有美好的情谊和纯净的心灵,就不需要过多华丽的外在装饰。
中间两句"壮丽华林苑,欢娱梓泽园"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春日游乐图景,其中"华林苑"指的是美丽的森林,而"梓泽园"则是一处幽静的园林。这里通过对自然美景的细腻描写,传达了诗人对大自然无限的热爱和向往。
结尾两句"芳菲如可采,岂得侍君轩"表达了诗人希望能够长时间地享受这份美好,且能伴随尊贵的君主左右。这里的"芳菲"指的是春天的鲜花,而"侍君轩"则是希望能够常伴君侧的愿望。
整首诗通过对春日美景的描绘,以及对人间美好的情感和愿望的表达,展现了诗人积极向上、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
绕潭霜菊正相宜,好景依人不暂离。
何事维摩称卧病,亦同衰秃及秋悲。
远怀览胜情终急,短杖迎江步已迟。
况复笳声传海国,几人文酒得追随。
天教斯道入蓬婆,微服何如赭服过。
航海折芦人已去,充军说法事无多。
披衣未可遮霜雪,破胆曾经混佛魔。
自许一枝横古塞,至今金策挂庭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