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馀三百,唐音仅几家。
梦犹将影说,痒莫隔靴爬。
岂是安排定,胡为孟浪誇。
超然不到处,应是用心差。
风雅馀三百,唐音仅几家。
梦犹将影说,痒莫隔靴爬。
岂是安排定,胡为孟浪誇。
超然不到处,应是用心差。
这首明代陈献章的《与客谈诗》短诗,以简洁的语言探讨了诗歌艺术的高妙与个人创作的态度。首句“风雅馀三百”,暗示古代诗歌中的精华众多,而唐代诗歌尤为卓越,只有少数能与之比肩。接下来的“梦犹将影说”形象地表达了诗人对诗歌创作的执着追求,即使在梦境中也试图捕捉灵感的影子。
“痒莫隔靴爬”运用比喻,指出创作时若不能深入触及主题,就像瘙痒却无法直接触及,只能徒劳地隔着靴子抓挠。诗人质疑是否刻意安排诗篇,还是过于随意地夸耀自己的作品,“岂是安排定,胡为孟浪誇”表达了对过度雕琢或炫耀的批评。
最后两句“超然不到处,应是用心差”揭示了诗人的见解,他认为真正的艺术超越表面,如果在某些地方显得不够自然,可能是创作者在用心上有所偏差。这不仅是对诗歌创作的指导,也是对艺术追求的一种哲学思考。整体来看,这首诗既是对诗歌艺术的赞美,也是对创作态度的反思。
卜田向何许,石佛山南路。
下有尔家川,千畦种粳稌。
山泉宅龙蜃,平地走膏乳。
异时亩一金,近欲为逃户。
逝将解簪绂,卖剑买牛具。
故山岂不怀,废宅生蒿稆。
便恐桐乡人,长祠仲卿墓。
田三昔同僚,向我每倾倒。
当年或龃龉,反覆看愈好。
寇三我部民,孝弟化邻保。
有如袁伯业,苦学到衰老。
石生吾邑子,劲立风中草。
宦游甑生尘,菽水媚翁媪。
我穷交旧绝,计拙集枯槁。
三子尤见存,往复纷纻缟。
迎我淮水北,送我睢阳道。
愿存金石契,凛凛贯华皓。
若人大槐中,不作蝼蚁梦。
春风鬓须绿,文字凌屈宋。
昨朝我访之,杯酒颇自奉。
鱼虾杂淮海,狼藉蔬果众。
妍谭到嘲谑,嘉我一笑共。
末言神仙事,于世本无用。
但可于世人,矫首飞鸿送。
故公所言者,大抵静观动。
胡能更八十,异日亦高冢。
绝怜稽山下,不逐梅笋贡。
堂前谩名龟,堂下或歌凤。
寿公晚唐衣,聊为吾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