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正体露堂堂,休谓当年付饮光。
彼既丈夫我亦尔,颍将好肉更剜疮。
当阳正体露堂堂,休谓当年付饮光。
彼既丈夫我亦尔,颍将好肉更剜疮。
这首诗出自宋代僧人释绍隆的《偈二十七首》中的第十九首。诗中以“当阳正体露堂堂”开篇,形象地描绘了一种光明磊落、坦荡无遗的境界。接着,“休谓当年付饮光”一句,似乎在告诫人们不要因为过去的经历而沉溺于消沉或放纵之中,鼓励人们要振作精神,面对现实。
“彼既丈夫我亦尔”,诗人以“彼”与“我”自比,强调了无论对方是何身份,自己也应同样对待,体现了平等和尊重的态度。“颍将好肉更剜疮”则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将“好肉”比作美好的事物或机会,“剜疮”则是去除病痛的过程,暗示了在追求美好时,可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或克服困难。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对比,表达了诗人对于人生态度的思考,鼓励人们面对挑战时不畏艰难,追求光明和进步的同时,也要保持内心的平和与坚韧。
秋山不可尽,秋思亦无垠。
碧涧流红叶,青林点白云。
凉阴一鸟下,落日乱蝉分。
此夜芭蕉雨,何人枕上闻。
细把君诗说。怅余音、钧天浩荡,洞庭胶葛。千尺阴崖尘不到,惟有层冰积雪。乍一见、寒生毛发。自昔佳人多薄命,对古来、一片伤心月。金屋冷,夜调瑟。
去天尺五君家别。看乘空、鱼龙惨淡,风云开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销残战骨。叹夷甫、诸人清绝。夜半狂歌悲风起,听铮铮、阵马檐间铁。南共北,正分裂。
志在新奇无定则,古瘦漓纚半无墨。
醉来信手两三行,醒后却书书不得。
角鹰初下秋草稀,铁骢抛鞚去如飞。
少年猎得平原兔,马后横捎意气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