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眠篷底口涎流,曲糵为池糟作邱。
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
渴眠篷底口涎流,曲糵为池糟作邱。
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醉酒者在西湖边独自饮酒的场景。诗人以“渴眠篷底口涎流”起笔,形象地刻画出主人公因酒渴而难以入睡,口水直流的状态,展现出他的醉态。接着,“曲糵为池糟作邱”一句,将酿酒的器具比喻为池塘,糟粕堆积如丘,暗示了主人公沉溺于酒精之中的放纵和豪饮。
后两句“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进一步深化主题,表达了主人公对酒的痴迷,甚至幻想自己能如范蠡泛舟五湖那样,因醉酒而忘却尘世,最终在醉乡中度过余生,连墓志铭都希望被称为“醉乡侯”。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描绘和夸张的想象,展现了诗人对醉生梦死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一揖芙蓉,闲情乱似春云发。
凌波背立笑无声,学见生人法。
此夕欢娱几许,唤新妆、佯羞浅答。
算来好梦,总为今番,被它猜杀。
婉转菱花,眉峰小映红潮发。
香肩生就靠檀郎,睡起还凭榻。记取同心带子。
双双绾、轻绡尺八。画楼南畔,有分鸳鸯,预凭锦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