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人握瑾瑜,鹑结蔽璀璨。
飞鸢矜腐鼠,黄鹄岂相羡。
嗤彼卞和氏,荆玉求自衒。
三献而不得,愤恨起哀怨。
宁戚胡自悲,挽衣不至骭。
唯有荣期子,可为达士愿。
至人握瑾瑜,鹑结蔽璀璨。
飞鸢矜腐鼠,黄鹄岂相羡。
嗤彼卞和氏,荆玉求自衒。
三献而不得,愤恨起哀怨。
宁戚胡自悲,挽衣不至骭。
唯有荣期子,可为达士愿。
这首诗通过对比不同人物的态度与选择,探讨了价值判断与自我认知的主题。首句“至人握瑾瑜,鹑结蔽璀璨”以“至人”比喻道德高尚之人,他们拥有珍贵的品质,如瑾瑜般闪耀;而“鹑结”则比喻那些外表平凡,却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才华或价值。这种对比暗示了社会中存在对价值的不同认知与评价。
接着,“飞鸢矜腐鼠,黄鹄岂相羡”运用了飞鸢(乌鸦)与黄鹄(天鹅)的对比,形象地表达了对追求低俗事物与坚守高雅志趣态度的批判。飞鸢自夸于腐鼠,而黄鹄则不屑一顾,象征着对世俗价值的讽刺与对高尚追求的肯定。
“嗤彼卞和氏,荆玉求自衒”引用了卞和献玉的故事,卞和因三次献玉未被赏识而愤恨,这里诗人借以表达对未能得到社会认可的才智之士的同情与共鸣。同时,也暗含了对自身遭遇的感慨。
“三献而不得,愤恨起哀怨”进一步强调了对未能得到赏识的不满与痛苦,体现了对社会公正与个人价值实现的反思。
“宁戚胡自悲,挽衣不至骭”引用宁戚驾车过齐桓公,以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声音来引起注意的故事,表达了即使在困境中仍能保持尊严与自信的态度,不因外界的忽视而自悲。
最后,“唯有荣期子,可为达士愿”点明了主题,荣期子作为“达士”,即通达事理、行为高洁的人,是诗人所向往的理想形象。这句表达了对理想人格的追求与对现实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价值错位的批判。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一系列生动的比喻与故事引用,深刻探讨了个人价值、社会评价与理想人格之间的关系,展现了作者对于社会现象的敏锐洞察与独特思考。
诏书徵入阙,数日醉离筵。
野老衣多泪,山溪雨送船。
郡斋閒月色,江鸟得诗篇。
省阁人相待,供吟几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