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叨下客,帅幕得佳宾。
玉树连阶砌,芙蕖泛水滨。
通家仍有契,论世岂无人。
埋玉空遗恨,潸然泪满襟。
相门叨下客,帅幕得佳宾。
玉树连阶砌,芙蕖泛水滨。
通家仍有契,论世岂无人。
埋玉空遗恨,潸然泪满襟。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蔡戡为王季立安抚所作的挽诗第二首,表达了对故友的深深哀悼和怀念之情。首联“相门叨下客,帅幕得佳宾”以谦恭之词赞扬王季立在显赫家族中仍能保持谦逊,且在帅府中受到赞赏,显示出他的才德出众。颔联“玉树连阶砌,芙蕖泛水滨”运用比喻,将王季立的风度比作玉树临风,生活场所如荷花池畔,形象生动地描绘了他的风采和生活环境。颈联“通家仍有契,论世岂无人”进一步强调了他们之间的深厚友情,以及王季立在世间的影响力。尾联“埋玉空遗恨,潸然泪满襟”表达了诗人对王季立去世的悲痛,以及对未能与之共度更多时光的遗憾,泪水浸湿了衣襟,情感真挚感人。整首诗以挽歌的形式,展现了诗人对故人的深情缅怀。
稽山霸业已芜没,贺老鉴湖今几时。
当年乞得亦清绝,不道后日知谁尸。
人生底物乃吾有,谬辱君赐宁非痴。
游人依旧逐胜赏,歌舞自昔皆尘泥。
荷枯苇折洲渚出,深处不变清琉璃。
汪汪万顷挠不浊,坐令我忆牛医儿。
范郎醉倒西风前,夜思赵子起不眠。
与渠别来今几年,细数往事如雷颠。
尘埃刺促今尚贤,问我北行诗几篇。
残篇断简弃不编,鹤鸣九皋鸢唳天。
燕雀欲上无寅缘,江湖旧游性所便。
我先往矣君加鞭,更呼赵子来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