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妇岂能忘国忌,袁氏一门知礼意。
士夫或不避御名,风义人间真扫地。
画戟森森燕寝香,寻常歌舞远高门。
银花火树称觞夕,好向君家庆上元。
命妇岂能忘国忌,袁氏一门知礼意。
士夫或不避御名,风义人间真扫地。
画戟森森燕寝香,寻常歌舞远高门。
银花火树称觞夕,好向君家庆上元。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至民国初期的郑孝胥为袁母唐夫人八十寿辰所作,表达了对袁家女性知礼重义的敬佩,同时也寓含了对士大夫阶层在某些情况下忽视国家大义、轻浮于俗世享乐的批评。诗中通过描绘寿宴的豪华场景——画戟森然的燕寝香气四溢,寻常歌舞远离权贵之家,以及夜晚银花火树的庆祝,暗示了对袁母寿辰的隆重和喜庆。然而,诗人以“士夫或不避御名,风义人间真扫地”这句点睛之笔,揭示了对于那些只顾个人声色犬马而不顾国家大节的士大夫的讽刺,认为这种行为有损于社会风气和道德标准。整体来看,此诗既是对寿星的赞美,也是一篇寓言式的道德警醒。
浮屠几许栖京师,白足登坛惟阿师。
落纸争求怀素字,逢人多诵贯休诗。
大颠曾致昌黎老,参寥更与坡翁好。
文章蔬笋气全无,论到阿师每倾倒。
早年投礼大医王,活人功效非寻常。
调和不假万金术,湔洗惟凭三昧汤。
向来为我飞金锡,甘露分尝蠲宿疾。
野鹤闲云恣所如,飘然何处寻踪迹。
金色界中曾结缘,于今烈火生红莲。
能来更为住三宿,慈海期登般若船。
带砺河山逢圣代,已證金刚真不坏。
因缘早现国王身,有发何妨持五戒。
夜月明行舟,琴更清女郎。
元是钟情物,风前乍听难。
为情歌宛转,此身今已亡。
于君有冥契,愿作双鸳鸯。
长太息相看,泪沾臆茫茫。
造物竟谁尸,恨不生逢王。
敬伯歌宛转,宛转悲且长。
红颜易零落,古今同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