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还如祷雨时,篮舆顿撼不胜疲。
两回往返千馀里,禄马交驰恐应之。
谢雨还如祷雨时,篮舆顿撼不胜疲。
两回往返千馀里,禄马交驰恐应之。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乘坐竹轿往返千里,祈雨与谢雨的过程中的疲惫感。通过“谢雨还如祷雨时”,诗人将谢雨的喜悦与祷雨的期待相联系,展现了对雨水的深切渴望和对自然的敬畏之情。而“篮舆顿撼不胜疲”则生动地刻画了在颠簸的竹轿中,诗人因长时间的劳顿而感到身心俱疲的状态。
“两回往返千馀里”不仅体现了诗人为了祈求雨水所付出的努力和艰辛,也暗示了农业社会中人们对于雨水的极度依赖和对丰收的殷切期盼。“禄马交驰恐应之”一句,以“禄马”象征官运亨通,暗含了诗人可能与地方官员一同参与祈雨活动,表达了对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美好祝愿。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练的语言,深刻地反映了古代农民对自然的敬畏之心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展现了诗人细腻的情感体验和对社会现象的敏感洞察。
真僧法号号僧伽,有时与我论三车。
问言诵咒几千遍,口道恒河沙复沙。
此僧本住南天竺,为法头陀来此国。
戒得长天秋月明,心如世上青莲色。
意清净,貌棱棱,亦不减,亦不增。
瓶里千年铁柱骨,手中万岁胡孙藤。
嗟予落魄江淮久,罕遇真僧说空有。
一言散尽波罗夷,再礼浑除犯轻垢。
袅袅城边柳,青青陌上桑。
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渔阳。
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
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
为我谓乌:且为客豪!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
水深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
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
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
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