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扁舟岁聿除，流年风雨一萧疏。
众山未去残缣在，四壁虽存丈室虚。
短气生涯新鬻砚，雰颜归路老佣书。
只余雪后萱丛好，巢燕相将识旧居。
《除夕》全文
- 鉴赏
这首明代诗人程嘉燧的《除夕》描绘了诗人除夕之夜的孤寂与感慨。首句“来往扁舟岁聿除”写诗人乘舟漂泊，时光匆匆，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流年风雨一萧疏”则寓言了岁月如风雨般流逝，生活略显凄清。接下来，“众山未去残缣在，四壁虽存丈室虚”表达了诗人身处简陋居室，面对空荡的四壁和仅剩的财物，内心充满落寞。
“短气生涯新鬻砚，雰颜归路老佣书”进一步揭示了诗人生活的艰辛，为了生计不得不低价出售心爱的砚台，年老体衰只能靠抄书谋生。尾联“只余雪后萱丛好，巢燕相将识旧居”以景结情，寒冬过后萱草依然茂盛，而巢燕归来仍识得旧日居所，寓意诗人对生活的坚守和对未来的期待，尽管处境困苦，但仍怀有一丝温馨与希望。整首诗情感深沉，寓含人生况味。
- 作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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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燧
程嘉燧（1565～1643）明代书画家、诗人。字孟阳，号松圆、偈庵，又号松圆老人、松圆道人、偈庵居士、偈庵老人、偈庵道人。晚年皈依佛教，释名海能。南直隶徽州府休宁县（今安徽休宁）人，应试无所得，侨居嘉定，折节读书，工诗善画，通晓音律，与同里娄坚、唐时升，并称“练川三老”。谢三宾合三人及李流芳诗文，刻为《嘉定四先生集》，有《浪淘集》。朝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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