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在栗薪烝,陶人岂藉凭。
玉成原有自,瓠落又何曾。
纳约传遗制,随圆泯锐棱。
爱兹淳朴器,更切木从绳。
累在栗薪烝,陶人岂藉凭。
玉成原有自,瓠落又何曾。
纳约传遗制,随圆泯锐棱。
爱兹淳朴器,更切木从绳。
这首诗通过对“壶卢器”的描绘与赞美,展现了诗人对淳朴之美的追求和对传统工艺的敬重。首先,“累在栗薪烝,陶人岂藉凭”两句,以“栗薪”烘托出制作过程的艰辛,而“陶人岂藉凭”则表达了制陶者不依赖外力,全凭技艺与匠心的独立精神。
接着,“玉成原有自,瓠落又何曾”两句,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将壶卢器比作美玉,强调其自然天成之美,同时也暗示了壶卢器的独特形状,如同瓠落(一种葫芦状的容器),具有独特的韵味和价值。
“纳约传遗制,随圆泯锐棱”则进一步揭示了壶卢器的设计理念和工艺特点,即简约而不失传统,圆润中去除锐角,体现了匠人的智慧与审美追求。
最后,“爱兹淳朴器,更切木从绳”表达了诗人对这种淳朴、自然之美的深深喜爱,同时强调了传统工艺与自然法则的和谐统一,以及对这种和谐的深切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深邃的思考,不仅赞美了壶卢器的美学价值,也反映了诗人对于传统文化和自然之道的深刻理解与尊重。
世道交相丧,古风邈悠悠。
真纯化浮伪,士俗日以偷。
公生寂寥后,慨然跋前修。
奥学穷根柢,高文谢雕锼。
壮岁拾科目,回翔四十秋。
孝弟可移官,所至人歌讴。
处巳务恬退,驰骛吾所羞。
临民本慈惠,击搏吾所咻。
俯仰无愧怍,言行何悔尤。
邦符与使节,异乎人之求。
可怜贪残子,快意乏远谋。
报应捷影响,坐致无边愁。
傥如西方说,宁逭铁围囚。
不知公英灵,久矣清都游。
香满西风,催岁晚东篱,黄花争吐。
嫩英细蕊,金艳繁、妆点高秋偏富。
寒地花媒少,算自结、多情烟雨。
每年年妆面,谢他拒霜相顾。
宝马王孙,休笑孤芳,陶令因谁,便思归去。
负春何事,此恨惟、才子登高能赋。
千古风流在,占定泛、重阳芳醑。
堪吟看醉赏,何须杏园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