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杀长鸣鸡,自谓知天曙。
归梦不分明,又渡秋江去。
怪杀长鸣鸡,自谓知天曙。
归梦不分明,又渡秋江去。
这首诗《鸡鸣》由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彭孙贻所作,通过一只长鸣的鸡对天明的感知,以及它引发的梦境,展现了诗人对于自然与梦境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
首句“怪杀长鸣鸡,自谓知天曙”,以一只鸡的啼鸣作为引子,仿佛在说这只鸡自以为能知晓天色的变化,这种自我认知的“怪”感,既是对鸡行为的描绘,也暗含了诗人对于自我认知与外界实际之间的差异的反思。
接下来,“归梦不分明,又渡秋江去”,则将视角转向梦境。鸡的啼鸣唤醒了诗人的梦境,但这个梦境却并不清晰,如同秋日之江水般模糊不清。这不仅描绘了梦境的朦胧,也暗示了诗人内心世界的复杂与难以捉摸,或许是对现实与理想之间距离的感慨,或者是对人生经历的某种隐喻。
整首诗通过鸡鸣与梦境的对比,巧妙地构建了一个关于自我认知、现实与梦境交织的主题,展现了诗人对于生活哲理的深刻洞察和细腻情感的表达。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
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
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高木已萧索,夜雨复秋风。
坠叶鸣丛竹,斜根拥断蓬。
半侵山色里,长在水声中。
此地何人到,云门去亦通。
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
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
四儿日夜长,索食声孜孜。
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
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
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
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
喃喃教言语,一一刷毛衣。
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树枝。
举翅不回顾,随风四散飞。
雌雄空中鸣,声尽呼不归。
却入空巢里,啁啾终夜悲。
燕燕尔勿悲,尔当返自思。
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
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