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海上谩相逢,坐对清尊听晚松。
长路风尘悲逐客,南荒礼乐见儒宗。
看山是处还三宿,去国无心更万钟。
圣主即今思化理,未应直道独难容。
十年海上谩相逢,坐对清尊听晚松。
长路风尘悲逐客,南荒礼乐见儒宗。
看山是处还三宿,去国无心更万钟。
圣主即今思化理,未应直道独难容。
这首明代诗人韩邦奇的《邃谷将行话别》表达了诗人与友人在海上相遇又即将分别的感慨。首句“十年海上谩相逢”,写出了两人多年在海上漂泊中意外重逢的惊喜,但又暗示了相聚的短暂和不易。接着,“坐对清尊听晚松”描绘了他们相对饮酒,倾听松声的场景,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略带离愁的氛围。
“长路风尘悲逐客”进一步表达了诗人对前途的忧虑,以及自己作为游子的艰辛。“南荒礼乐见儒宗”则暗指身处偏远之地,还能坚守儒家文化,体现了诗人的文化情怀和坚韧精神。接下来,“看山是处还三宿”表达了诗人对山水的留恋,每到一处都多停留几日,流露出对故土的深深眷恋。
尾联“去国无心更万钟”表达了诗人淡泊名利的态度,即使离开国家,也无心追求高官厚禄。“圣主即今思化理,未应直道独难容”则寄寓了对当政者的期待,希望圣明天子能理解并接纳正直之士,即使他们的直言不讳可能暂时难以被接受。
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个人的漂泊之苦,又有对文化的坚守和对治世的期盼,展现了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和高尚的情操。
凄凄游子若飘蓬,明月清樽秪暂同。
南望千山如黛色,愁君客路在其中。
童儿汲井华,惯捷瓶上手。
沾洒不濡地,埽除似无帚。
明霞烂复阁,霁雾搴高牖。
侧塞被径花,飘飖委墀柳。
艰难世事迫,隐遁佳期后。
晤语契深心,那能总钳口。
奉辞还杖策,暂别终回首。
泱泱泥污人,听听国多狗。
既未免羁绊,时来憩奔走。
近公如白雪,执热烦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