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窝中甚不贫,中间有榻可容身。
儒风一变至于道,和气四时长若春。
日月作明明主日,人言成信信由人。
唯人与日不相远,过此何尝更语真。
安乐窝中甚不贫,中间有榻可容身。
儒风一变至于道,和气四时长若春。
日月作明明主日,人言成信信由人。
唯人与日不相远,过此何尝更语真。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邵雍在安乐窝中的生活情境,展现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宁静与满足。首句“安乐窝中甚不贫”表达了诗人对内心世界的富足感受,即使物质上并不匮乏,精神上的安宁更为重要。接下来,“中间有榻可容身”强调了生活的简单和舒适,榻为静思之地,足以容纳诗人的身心。
“儒风一变至于道”暗示诗人从儒家的教诲中领悟到了道家的无为而治,体现了他对人生哲理的深入理解。而“和气四时长若春”则寓言了环境的和谐以及心境的如春常在,体现出诗人内心的平和与四季如春的意境。
“日月作明明主日,人言成信信由人”这两句进一步强调了自然规律的公正和人言的信任,表明诗人信任自然法则和人际交往的真实性。最后,“唯人与日不相远,过此何尝更语真”表达了诗人对人与自然、真理关系的深刻认识,认为人与日的关系紧密,超越这些表象,真理就不再遥远。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安乐窝为背景,通过描绘日常生活和内心感悟,展现了诗人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生活态度和哲学思考。
西湖湖水清可?,孤山山人瘦有馀。
梅花五更清夜梦,周易一卷前身书。
经年竹户与僧语,僧房绕湖三百区。
客来放鹤未忍去,更为脩竹聊须臾。
衡山道士古须发,苦语不似公肤腴。
芙蓉为裳月为佩,荷芰结屋游龙车。
朝驰八纮莫四极,上挈太古中唐虞。
子房自是赤松后,渊明初无彭泽趋。
平生自谓公不死,意不一见成空虚。
买舟今夕定不寐,直恐长啸来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