舣舟大江口,矫首岘京山。
山色近目睫,泄云护层峦。
吾乡忠简公,丘陇在其间。
呜呼靖康乱,九鼎纷播迁。
建炎既南狩,国事已艰难。
公方任社稷,百战心力殚。
神州将全璧,抗疏请回鸾。
大谊表日月,衷言披胆肝。
谁欤独何心,忍使弃中原。
星殒孔明死,王业遂偏安。
惟留忠诚节,宇宙垂不刊。
遗坟托兹土,孰敢樵牧干。
客途有程期,无由拜荆菅。
遗武幸可蹈,英风杳难攀。
天昏白日落,凄然洒清潸。
舣舟大江口,矫首岘京山。
山色近目睫,泄云护层峦。
吾乡忠简公,丘陇在其间。
呜呼靖康乱,九鼎纷播迁。
建炎既南狩,国事已艰难。
公方任社稷,百战心力殚。
神州将全璧,抗疏请回鸾。
大谊表日月,衷言披胆肝。
谁欤独何心,忍使弃中原。
星殒孔明死,王业遂偏安。
惟留忠诚节,宇宙垂不刊。
遗坟托兹土,孰敢樵牧干。
客途有程期,无由拜荆菅。
遗武幸可蹈,英风杳难攀。
天昏白日落,凄然洒清潸。
这首诗名为《镇江望京岘山有作》,是元末明初诗人王祎所作。诗中描绘了诗人站在长江岸边,眺望京岘山的情景,借以抒发对历史人物的感慨与敬仰。
首句“舣舟大江口,矫首岘京山”,诗人乘船停泊在长江岸边,抬头远望京岘山,开篇即营造出一种壮阔的自然景观和深沉的历史氛围。接着,“山色近目睫,泄云护层峦”两句,细腻地描绘了山色与云雾交织的景象,赋予山川以生命,仿佛山峦在云雾的守护下显得更加雄伟壮观。
“吾乡忠简公,丘陇在其间”两句,诗人将目光转向京岘山,联想到这里埋葬着忠简公,表达了对这位历史人物的怀念与敬意。接下来,“呜呼靖康乱,九鼎纷播迁”两句,通过描述靖康之乱的历史背景,展现了国家动荡不安的局势,为忠简公的形象增添了一层悲壮色彩。
“建炎既南狩,国事已艰难”两句,进一步描绘了南宋朝廷南迁后的艰难处境,暗示忠简公在此背景下肩负重任,为国家命运而奋斗。随后,“公方任社稷,百战心力殚”两句,直接赞美忠简公的忠诚与英勇,他为了国家不惜付出一切。
“神州将全璧,抗疏请回鸾”两句,赞扬忠简公在国家危难之际,勇敢地提出恢复中原的建议,表现出他的远见卓识和坚定信念。“大谊表日月,衷言披胆肝”两句,高度评价忠简公的忠诚与正直,他的言论如同日月般照耀人心,其内心赤诚如火。
“谁欤独何心,忍使弃中原”一句,表达了对背叛国家、放弃中原的行径的谴责,强调了忠简公的高尚情操。“星殒孔明死,王业遂偏安”两句,将忠简公与诸葛亮相提并论,指出忠简公的忠诚与智慧对国家的重要性,同时也暗示了国家最终未能实现统一的遗憾。
“惟留忠诚节,宇宙垂不刊”两句,总结忠简公的品质,他的忠诚与节操将永远铭记于世。“遗坟托兹土,孰敢樵牧干”两句,表达了对忠简公墓地的保护,强调了后人对英雄的尊重与纪念。
最后,“客途有程期,无由拜荆菅”两句,诗人感叹自己无法亲自前往拜祭忠简公,流露出深深的遗憾。“遗武幸可蹈,英风杳难攀”两句,表达了对忠简公英勇气概的追忆,以及对其难以超越的敬仰之情。
“天昏白日落,凄然洒清潸”两句,以自然景象的变换象征时间的流逝和情感的哀伤,结尾处的凄凉氛围加深了对忠简公的怀念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京岘山及忠简公形象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历史人物的崇敬与缅怀,以及对国家统一与民族精神的深刻思考。
公堂四合临中衢,翰林壁挂观鱼图。
传之近自濠梁客,云是蒙邑先生居。
先生昔仕楚园吏,傲世不蕲卿大夫。
逍遥淮上任造适,高岸偶见群鯈鱼。
清波出游正容与,潭底传沫喣以濡。
悠然饵纶不可及,谁知此乐真天娱。
惠施好辩发闳论,谓彼固异若与吾。
至人冥观尽物理,岂以形质论精粗。
禀生大块厥类众,合则一理散万殊。
渊潜陆走各自适,天机内发宁拘拘。
鸢飞戾天兽易薮,螣蛇游雾龟曳涂。
味色谁能辨带鹿,足颈乌用嗟蚿凫。
蜃筐信美害爱马,钟鼓虽乐愁鶢鶋。
青宁久竹代生变,螽虫风化相鸣呼。
方游溟海大空外,坎井讵能谈尾闾。
若知飞息分皆足,图南未必胜抢榆。
人生均是受形气,好恶欢养同一区。
死生寿夭亦大矣,自本而视奚有无。
方当在梦则栩栩,及其既觉还蘧蘧。
入荣轩冕不累性,独往丘壑非为愚。
不求刻意不徇利,孰是隐几孰据梧。
惟能应变不囿物,天籁自与人心俱。
一从郢匠丧其质,狂言空见传于书。
当时陈迹复何在,客有过者犹踟蹰。
先当朝士题咏处,不见綦履空遗墟。
画工智巧良可尚,景物纵异能传模。
古今变态尽彷佛,旦暮烟云随卷舒。
遂令都邑繁会地,坐见淮山千里馀。
泛观既已忘物我,企想岂直思玄虚。
惟公雅尚每耽玩,持示同好良勤劬。
自怜衰老喜求旧,况荷明照均友于。
朝陪玉堂暂晤语,暮入荜门还宴如。
欣然共乐濠上趣,相忘正在于江湖。
《陈和叔内翰得庄生观鱼图于濠梁出以相示且邀作诗以纪其事》【宋·苏颂】公堂四合临中衢,翰林壁挂观鱼图。传之近自濠梁客,云是蒙邑先生居。先生昔仕楚园吏,傲世不蕲卿大夫。逍遥淮上任造适,高岸偶见群鯈鱼。清波出游正容与,潭底传沫喣以濡。悠然饵纶不可及,谁知此乐真天娱。惠施好辩发闳论,谓彼固异若与吾。至人冥观尽物理,岂以形质论精粗。禀生大块厥类众,合则一理散万殊。渊潜陆走各自适,天机内发宁拘拘。鸢飞戾天兽易薮,螣蛇游雾龟曳涂。味色谁能辨带鹿,足颈乌用嗟蚿凫。蜃筐信美害爱马,钟鼓虽乐愁鶢鶋。青宁久竹代生变,螽虫风化相鸣呼。方游溟海大空外,坎井讵能谈尾闾。若知飞息分皆足,图南未必胜抢榆。人生均是受形气,好恶欢养同一区。死生寿夭亦大矣,自本而视奚有无。方当在梦则栩栩,及其既觉还蘧蘧。入荣轩冕不累性,独往丘壑非为愚。不求刻意不徇利,孰是隐几孰据梧。惟能应变不囿物,天籁自与人心俱。一从郢匠丧其质,狂言空见传于书。当时陈迹复何在,客有过者犹踟蹰。先当朝士题咏处,不见綦履空遗墟。画工智巧良可尚,景物纵异能传模。古今变态尽彷佛,旦暮烟云随卷舒。遂令都邑繁会地,坐见淮山千里馀。泛观既已忘物我,企想岂直思玄虚。惟公雅尚每耽玩,持示同好良勤劬。自怜衰老喜求旧,况荷明照均友于。朝陪玉堂暂晤语,暮入荜门还宴如。欣然共乐濠上趣,相忘正在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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