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北胜压南强,不信都燕逊洛阳。
红紫纷纷都见惯,今朝刮目御衣黄。
由来北胜压南强,不信都燕逊洛阳。
红紫纷纷都见惯,今朝刮目御衣黄。
这首诗《四月朔观牡丹崇效寺(其一)》是清代末年到近现代初的诗人陈宝琛所作。诗中描绘了四月上旬在崇效寺观赏牡丹的情景,以牡丹的繁盛与色彩斑斓,象征着北方的胜势和南国的逊色,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牡丹之美的赞叹。
“由来北胜压南强”,开篇即以对比的手法,点明北方的牡丹以其独特的魅力,压倒了南方的花卉,暗示了北方的繁荣与强大。“不信都燕逊洛阳”,进一步强调了洛阳作为牡丹之都的地位,表达了对洛阳牡丹的尊崇之情,同时也暗含了对北方牡丹的推崇。
“红紫纷纷都见惯”,这一句则从另一个角度描绘了牡丹花的多样性和普遍性,无论是红色还是紫色,都已司空见惯,但在此时此刻,它们却因为与崇效寺的结合而显得格外珍贵和不同寻常。“今朝刮目御衣黄”则是全诗的点睛之笔,诗人通过“御衣黄”的比喻,生动地描绘了牡丹花的鲜艳夺目,仿佛是皇家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表达了对牡丹之美的深刻感受和赞美。
整首诗不仅展现了牡丹的美丽与独特,也蕴含了诗人对自然美景的热爱和对生活美好事物的向往,体现了中国古典诗歌中对自然景观的细腻描绘和情感寄托。
三月三日东风恶,满城桃李都摇落。
乍随飘扬入重云,还自低回委深壑。
长安道上东复西,曲江池边路转迷。
飞空不解作红雨,著土岂得为香泥。
风声如雷尘如墨,行道之人长太息。
春光犹有三之一,千树万树无颜色。
花开花落会有时,抵死不分狂风吹。
但愿周流御沟水,宁辞远别上林枝。
溟濛澒洞满天地,仓皇未识东君意。
不遣红英点翠苔,玉阶那得留余媚。
君不见昨日花开枝叶青,折来插之双玉瓶。
画堂不省红尘到,袅袅花气芬中庭。
又不见楼头小妇深闭门,晨起竟日寂无言。
卷帘欲放飞花入,扑面惊沙总断魂。
山人写竹略形似,只取叶底潇潇意。
譬如影里看丛梢,那得分明成个字。
公子远从辽东来,宝刀向人拔不开。
昨朝大战平虏堡,血冷辘轳连鞘埋。
平虏之战非常敌,御史几为胡马及。
有如大酋之首不落公子刀,带胄诸君便是去秋阮游击。
不死虏手死汉法,败者合死胜合优。
公子何事常忧愁,一言未了一叹息,双袖那禁双泪流。
却言阿翁经百战,箭镞刀锋密如霰。
幸余兄弟两三人,眼见家丁百无半。
往往弯弓上马鞍,但有生去无生还。
只今金玉光腰带,终是铜瓶坠井干。
兼之阿翁不敢说,曾经千里空胡穴。
武人谁是百足虫,世事全凭三寸笔。
山人听罢公子言,一虱攻腰手漫扪。
欲答一言无可答,只写寒梢卷赠君。
《写竹赠李长公歌》【明·徐渭】山人写竹略形似,只取叶底潇潇意。譬如影里看丛梢,那得分明成个字。公子远从辽东来,宝刀向人拔不开。昨朝大战平虏堡,血冷辘轳连鞘埋。平虏之战非常敌,御史几为胡马及。有如大酋之首不落公子刀,带胄诸君便是去秋阮游击。不死虏手死汉法,败者合死胜合优。公子何事常忧愁,一言未了一叹息,双袖那禁双泪流。却言阿翁经百战,箭镞刀锋密如霰。幸余兄弟两三人,眼见家丁百无半。往往弯弓上马鞍,但有生去无生还。只今金玉光腰带,终是铜瓶坠井干。兼之阿翁不敢说,曾经千里空胡穴。武人谁是百足虫,世事全凭三寸笔。山人听罢公子言,一虱攻腰手漫扪。欲答一言无可答,只写寒梢卷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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