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楼台拟汴州,可怜蛮触战蜗牛。
临书玉枕雕檐静,行酒青衣罽帐愁。
卷土自应从亶父,滔天谁复放驩兜。
台空树老寒鸦集,落日白波江上秋。
歌舞楼台拟汴州,可怜蛮触战蜗牛。
临书玉枕雕檐静,行酒青衣罽帐愁。
卷土自应从亶父,滔天谁复放驩兜。
台空树老寒鸦集,落日白波江上秋。
这首元代诗人瞿士衡的《宋故宫诗次杨廉夫韵》以宋故宫为背景,通过描绘昔日繁华与今日荒凉的对比,寄寓了历史兴衰的感慨。首句“歌舞楼台拟汴州”暗示了昔日宫殿的热闹景象,如同北宋都城汴梁的繁华。然而,“可怜蛮触战蜗牛”一句则以微小的生物比喻宫廷内部的争斗,寓意人事变迁之小大。
“临书玉枕雕檐静,行酒青衣罽帐愁”描绘了宫中读书饮酒的场景,但如今只剩下寂静和哀愁,反映出物是人非的凄凉。诗人借“卷土自应从亶父,滔天谁复放驩兜”暗指朝代更迭,权力轮回,无人能阻挡历史的洪流。
结尾“台空树老寒鸦集,落日白波江上秋”以自然景色收束,描绘了故宫的荒凉,老树寒鸦的聚集与落日江面的秋景,构成了一幅寂寥的画面,寓言了王朝的衰败和历史的无情。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宋故宫由盛转衰的历史沧桑,表达了诗人对历史变迁的深沉思考。
我梳白发添新恨,君埽青蛾减旧容。
应被傍人怪惆怅,少年离别老相逢。
山路难行日易斜,烟村霜树欲栖鸦。
夜归不到应闲事,热饮三杯即是家。
天山路傍一株梅,年年花发黄云下。
昭君已殁汉使回,前后征人惟系马。
日夜风吹满陇头,还随陇水东西流。
此花若近长安路,九衢年少无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