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怜闵仲叔,始辟怀喜惧。
及其见司徒,喜惧亦皆去。
劳苦非所堪,虚名岂相误。
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
吾怜闵仲叔,始辟怀喜惧。
及其见司徒,喜惧亦皆去。
劳苦非所堪,虚名岂相误。
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贝琼所作的《读史五首(其一)》中的一段,主要表达了对历史人物闵仲叔的同情和对其人生经历的感慨。诗中,诗人首先描述了闵仲叔初入仕途时的复杂心情,既有喜悦又有恐惧。接着,诗人指出当闵仲叔见到权臣司徒后,这两种情绪似乎暂时消退。然而,诗人认为闵仲叔承受的辛劳和空洞的名声并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满足,暗示了官场的劳碌和虚名的无益。
最后,诗人以“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作结,表达了对闵仲叔在官场进退之间犹豫不决,直至晚年才决定辞官的遗憾。这句诗寓含了对仕途抉择的深沉反思,以及对人生无常的感慨。整体上,这首诗通过闵仲叔的故事,揭示了官场的现实与人性的挣扎。
山心知我好灵奇,幻景齐归风雨时。
始至相看犹偃蹇,稍深忘倦共迷离。
此时坐对烟溪上,殊形诡意争来向。
峥嵘列岫假神工,突兀孤峰凭鬼匠。
须臾影国变疑城,云收雾卷碧霄清。
五夜微霜林外白,寒空晓日数峰生。
奔湍稍定峰渐豁,水色山光同洗抹。
倦眼初逢物象新,大钧仍许阴阳割。
割去天边剩目形,众山皆醉我独醒。
微吟漫倚扁篷立,笔落还摇万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