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暑惟兹夏,我思鹿门叟。
脱屣疏流泉,不栉开山牖。
阴阴树成幄,习习风生肘。
与妇并荷锄,所耕亦计口。
解衣憩南冈,相馌持斗酒。
曲肱听鸣蝉,初月升高柳。
地岂避秦来,身非为汉有。
挥汗自成浆,弹冠与结绶。
炎暑惟兹夏,我思鹿门叟。
脱屣疏流泉,不栉开山牖。
阴阴树成幄,习习风生肘。
与妇并荷锄,所耕亦计口。
解衣憩南冈,相馌持斗酒。
曲肱听鸣蝉,初月升高柳。
地岂避秦来,身非为汉有。
挥汗自成浆,弹冠与结绶。
这首明代诗人张元凯的《苦热诗四首(其一)》描绘了夏日炎炎之际,诗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和体验。诗中通过鹿门叟的形象,表达了对自然简朴生活的热爱和对尘世纷扰的超脱。鹿门叟不拘小节,脱鞋流连于清泉边,不梳头就打开山窗,享受阴凉的树荫和习习微风。他与妻子共同劳作,以家庭人口为耕田标准,休息时仅需斗酒相馈,生活简单而满足。
在南冈稍作歇息,诗人聆听蝉鸣,欣赏初升的月光洒在柳树上,流露出一种远离官场、不求功名的隐逸心境。他强调自己并非为了逃避秦朝或汉朝的纷争,而是出于内心的追求。尽管夏日苦热,但挥汗如雨也能转化为生活的甘甜,甚至视官帽和官带为束缚,更愿意过上自在无拘的生活。整首诗语言质朴,意境深远,展现了诗人对理想生活的独特理解和追求。
身处玄门,不遇真师,徒尔劳辛。
若绝学无为,争知阖癖,多闻博学,宁脱根尘。
固守自然,终成断灭,着有着无都不真。
般般假,那星儿妙处,参访高人。一言说破元因。
直指丹头精气神。
问一穷玄关,本无定位,两般灵物,只在心身。
动静相因,有无交入,五气朝元万善臻。
幽奇处,把一元簇在,一个时辰。
花谱内。莫作等闲看待。斗草吴王无可对。
有他西子在。好在一枝竹外。影也教人堪爱。
未免世閒儿女态。折来头上戴。
昨夜溪头,潇潇风雨,柳边解个渔舟。
狂歌击楫,惊起欲眠鸥。
笑杀子猷访戴,待到门、兴尽归休。
得似我,裳衣颠倒,大叫索茶瓯。
长怪天翁,赋人以量,偏曲如钩。
有大于江海,小径盈抔。
爱酒青莲居士,又何苦、枕藉糟邱。
玉山倒,风流脍炙,底为子孙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