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才及茧,已须穿鼻耕。
及兹方率性,过此失良能。
人道事矫揉,物生殊苦辛。
遂令禅学子,恐惧说无生。
牛角才及茧,已须穿鼻耕。
及兹方率性,过此失良能。
人道事矫揉,物生殊苦辛。
遂令禅学子,恐惧说无生。
这首诗描绘了牛在初长之时,其角刚及茧,便需穿鼻而耕的情景,体现了自然生长与劳动的艰辛。诗人通过“及兹方率性,过此失良能”表达了对牛从自由天性到被迫适应劳作状态的感慨。接着,“人道事矫揉,物生殊苦辛”揭示了人类活动对自然生长的干预,以及这种干预带来的痛苦和不便。最后,“遂令禅学子,恐惧说无生”则可能暗含了对生命本质的思考,以及对过度干涉自然规律所引发的忧虑。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牛为载体,探讨了自然生长与人为干预之间的矛盾,以及这种矛盾对生命本质的影响,蕴含着深刻的哲理思考。
浩浩此江流,万古争日夜。
我来独非时,但见寒光射。
雪埋高岸头,沙涨层冰下。
顿辔驽马奔,杖策车轮过。
自昔戒垂堂,况复骑衡坐。
来者纵莫欺,履薄还愁破。
东行出塞垣,百川此为大。
千山更临江,崩奔争一罅。
虎踞与龙蟠,形势良非假。
莫漫数金陵,渤海亦其亚。
冷清清地,便逢欢、也则不情不绪。
况是宵长孤枕侧,挨得几番秋雨。
兰炷微沉,桃笙半叠,送尽炉烟缕。
香浓醉薄,此愁何减羁旅。
不过絮断柔肠,乱蛩枉却,费许多言语。
二十五声清漏永,尽够滴残双箸。
翠湿云鬟,凉侵玉腕,那复催砧杵。
由他梦醒,别来和梦难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