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行常坎壈,守道自熙怡。
伐蛟不恃力,刺虎宁用机。
华屋非所尚,茅楹岂不宜。
未觉覆盂安,讵知累卵危。
迷行常坎壈,守道自熙怡。
伐蛟不恃力,刺虎宁用机。
华屋非所尚,茅楹岂不宜。
未觉覆盂安,讵知累卵危。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晁说之所作,表达了对韩公因病急流勇退,而王枢密在送别中表达的敬意和对韩公未来仕途的关切。诗中通过“迷行常坎壈”描绘了人生道路的曲折坎坷,强调坚守正道的重要性,“伐蛟不恃力,刺虎宁用机”则寓言行事应以智慧而非蛮力,暗示韩公的处事风格。诗人认为华丽的居所并非真正的追求,简朴的生活同样适宜,进一步表达了对朴素生活的推崇。
“未觉覆盂安,讵知累卵危”这两句,以生活中的日常器物——覆盂与累卵为例,提醒韩公即使在看似安稳的高位上,也要意识到潜在的风险,寓意仕途如履薄冰,需谨慎对待。整体来看,这首诗充满了对韩公的深沉祝愿和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洞察。
鸳鹭胡为久未归,江东民瘦要公肥。
诏翻云露宫鸦湿,帆起秋风画鹢飞。
把酒敬亭呼李白,高吟静练压玄晖。
不须举手遮西日,花待刘郎对紫微。
人生天地间,飘然无根蒂。
贵贱寿夭形,总被造物戏。
达者常晏如,不作包桑计。
如何閒草木,刚受人妩媚。
寒松作大夫,枯木号居士。
便有徼福人,未免斧斤至。
孤高本无心,反以名疣赘。
此树亦岁寒,婆娑立苍翠。
著子秋累累,何啻五百位。
颅圆从谁度,身紫何人赐。
问之无人说,法门入不二。
乔特不世情,与我却相类。
许我折一枝,幽窗浸缶器。
辞柯漏已空,森然遂生意。
荏苒三暑寒,傲睨万物悴。
翻思阴阳家,水木推生利。
但存节操坚,莫讶垛根异。
雁荡与天台,泉石平生志。
木上座脱洒,竹尊者风味。
何当笑相逢,同归第一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