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公顷岁守滁阳,题记苍颜入醉乡。
贤宰特将刊古篆,旧碑不免弃山梁。
轩楹别构如安屏,笔札难通似面墙。
异口智仙来辇坐,退蒙从此谢声光。
欧公顷岁守滁阳,题记苍颜入醉乡。
贤宰特将刊古篆,旧碑不免弃山梁。
轩楹别构如安屏,笔札难通似面墙。
异口智仙来辇坐,退蒙从此谢声光。
这首诗描绘了宋代邵忱对篆书醉翁亭记石刻的鉴赏。诗中首先提到欧公(欧阳修)在滁阳一年的任期,其形象通过“题记苍颜”生动展现,仿佛已融入醉乡之中。接着,诗人感叹欧公特意用古篆字体镌刻《醉翁亭记》,而旧碑则被弃置于山梁之上,体现了对传统与创新的对比思考。
随后,诗人描述了新建亭子的构造,如同安置了一块屏风,但文字难以理解,仿佛面对一面墙壁,暗示了艺术与理解之间的距离。最后,以“异口智仙来辇坐,退蒙从此谢声光”收尾,巧妙地将神话元素引入,表达了对艺术作品独特魅力的赞美,以及对远离喧嚣、沉浸于艺术之美的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现了对古代书法艺术的深刻理解和欣赏,还蕴含了对文化传承与创新的思考,以及对艺术作品超越语言界限的感悟。
蹇四山之孤竹兮,商周二君。
藐三径之孤松兮,晋宋一人。
天地冰霜兮,木落归根。
遗万物而独立兮,吾梅兄其仅存。
夫孤高不易抗兮,故多以落落而遭世之闷闷。
孤洁不易保兮,故多以皎皎而受人之昏昏。
惟湼而不缁兮,梅质之清。
磨而不磷兮,梅操之贞。
嗟梅之爱兮,旷世无闻。
将梅有心兮,千古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