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燕台上,思君湘水边。
那知归卧病,忽尔复经年。
常建违行药,扬雄罢草玄。
碧山应不远,立马泪潸然。
别我燕台上,思君湘水边。
那知归卧病,忽尔复经年。
常建违行药,扬雄罢草玄。
碧山应不远,立马泪潸然。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皇甫汸为哀悼友人邝太史子元所作。诗中表达了诗人与友人的深厚情谊以及对友人离世的深切哀痛。
首句“别我燕台上,思君湘水边”,诗人回忆与友人在燕台分别的情景,心中满是对友人的思念,如同湘水般绵延不绝。这种时空交错的描写,既展现了友情的深厚,也暗示了离别的痛苦。
接着,“那知归卧病,忽尔复经年”两句,诗人感叹自己因友人的离去而陷入病痛之中,时间仿佛在病榻上停滞,转眼间已过了一年。这里不仅表现了诗人身体的不适,更深层地表达了内心的悲痛和时间流逝的无奈。
“常建违行药,扬雄罢草玄”这两句借用了典故,常建和扬雄都是古代文人,分别以服药治病和撰写著作闻名。诗人在这里暗指自己因友人的去世而失去了生活的动力,如同常建无法继续服药,扬雄停止了著作,表达了失去挚友后精神上的空虚和失落。
最后,“碧山应不远,立马泪潸然”两句,诗人想象着友人所在的碧山并不遥远,但自己却只能站在原地,泪水不禁滑落。这不仅是对友人离世的哀悼,也是对自己内心情感无法跨越现实距离的感慨。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巧妙的典故运用,深刻表达了对逝去友人的怀念和哀痛,同时也流露出对生命无常的感慨。
夜梦不知所,晨起搴云梯。
乱峰偃蛟鼍,初日升虹霓。
浩浩长风号,足底双塔低。
登高一舒啸,白气迷青齐。
济北万烟户,黄流一沙堤。
系我襟带间,安能辨东西。
南有仙人坪,亭圮馀芳荑。
我欲掇其实,上追阮与嵇。
日鹤不可招,袱被谁与携。
回看下山路,松毛落寒溪。
我作《月蚀诗》,体效玉川子。
客诵为胡卢,子言无乃俚。
天空有闇虚,径直十万里。
望舒经其间,如暍就阴翳。
月体万里馀,妖蟆胡能噬。
虾蟆既蚀月,应亦食大地。
后土入蟆腹,含生将焉止。
主人起谢客,大小何可泥。
不闻瞿昙钵,滉漾容海水。
亦有净名庐,狮座昆仑比。
蚁穴擅侯王,蚊睫驰九轨。
一粟容大千,大千一稊米。
莫大于秋豪,天地乃至细。
大块一馎饦,食者京垓秭。
厥灵为裸虫,其蠢为蝼蚁。
人虫又相食,巧历不可纪。
胡独靳饥蟆,偶动子公指。
我思虾蟆肠,清虚绝泥滓。
既能吞曜灵,亦必有城市。
虽无八极宽,应殊五浊世。
蛣腹蟹为巢,马腹蛇作肆。
螺腹素女游,鱼腹屈原喜。
方当招饥蟆,厉斧凿其齿。
逍遥彭亨中,绝胜掩藟梩。
《后月蚀诗》【清·李传元】我作《月蚀诗》,体效玉川子。客诵为胡卢,子言无乃俚。天空有闇虚,径直十万里。望舒经其间,如暍就阴翳。月体万里馀,妖蟆胡能噬。虾蟆既蚀月,应亦食大地。后土入蟆腹,含生将焉止。主人起谢客,大小何可泥。不闻瞿昙钵,滉漾容海水。亦有净名庐,狮座昆仑比。蚁穴擅侯王,蚊睫驰九轨。一粟容大千,大千一稊米。莫大于秋豪,天地乃至细。大块一馎饦,食者京垓秭。厥灵为裸虫,其蠢为蝼蚁。人虫又相食,巧历不可纪。胡独靳饥蟆,偶动子公指。我思虾蟆肠,清虚绝泥滓。既能吞曜灵,亦必有城市。虽无八极宽,应殊五浊世。蛣腹蟹为巢,马腹蛇作肆。螺腹素女游,鱼腹屈原喜。方当招饥蟆,厉斧凿其齿。逍遥彭亨中,绝胜掩藟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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