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然初夜,寒鸦徙别枝。
衣冠成雅会,肝胆托新知。
把盏欣逢圣,哦诗听出奇。
潞公今再起,不似洛中时。
银烛然初夜,寒鸦徙别枝。
衣冠成雅会,肝胆托新知。
把盏欣逢圣,哦诗听出奇。
潞公今再起,不似洛中时。
此诗描绘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银烛初燃,寒鸦离枝,营造出一种庄重而略带清冷的氛围。衣冠楚楚的宾客们聚集一堂,彼此间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诗人在此表达了对大司马彭幸庵先生的敬意与祝贺,通过“把盏欣逢圣,哦诗听出奇”两句,既赞美了彭先生的才德,也展现了宴会中的艺术交流。最后,“潞公今再起,不似洛中时”则暗示了彭先生的再度崛起,与过去有所不同,可能意味着他将带来新的气象或成就。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期待,体现了明代文人聚会中常见的雅致与深沉。
莫雨入疏篁,暗泉吐清樾。
持兹荅文心,苍寒那可说。
唯君十指中,镂成山水窟。
清痕刻欲枯,异趣搜将竭。
同贺两诗魂,夜深犹未歇。
念我识君时,瘦影双突兀。
于今复几载,笔尖垂垂掘。
谁能饥不愁,忍心事薇蕨。
相望十亩间,寒光转荒忽。
携尔苦吟身,同寄晚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