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漠漠树苍苍,节序惊心倍感伤。
百岁几回经闰月,一年两度见重阳。
菊于秋后那堪折,鸿去霜深更自忙。
无恨幽怀唫不得,冰天霜冷角声长。
风烟漠漠树苍苍,节序惊心倍感伤。
百岁几回经闰月,一年两度见重阳。
菊于秋后那堪折,鸿去霜深更自忙。
无恨幽怀唫不得,冰天霜冷角声长。
此诗描绘了作者在闰九月九日于榆林所感,以景入情,抒发了深沉的情感。首句“风烟漠漠树苍苍”以辽阔的景象开篇,营造出一种荒凉而深远的氛围。接着,“节序惊心倍感伤”直接点明了时令变换带来的哀愁与感慨。
“百岁几回经闰月,一年两度见重阳”两句,通过时间的流逝和自然节气的变化,表达了岁月不居、人生易老的感慨。重阳节的两次出现,不仅强调了时间的循环往复,也暗示了人生的短暂与轮回。
“菊于秋后那堪折,鸿去霜深更自忙”则运用了象征手法,菊花在秋后凋零,象征着生命的衰败;大雁南飞,面对更深的霜冻,依然忙碌迁徙,象征着生命的坚韧与不屈。这两句诗通过自然界的现象,寄托了对生命意义的思考。
最后,“无恨幽怀唫不得,冰天霜冷角声长”表达了诗人内心的复杂情感。在冰天雪地的寒冷中,角声悠长,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与无奈。这里既有对自然环境的描写,也有对内心情感的深刻揭示,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时间、自然与自我之间关系的深刻洞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象的细腻描绘,以及对个人情感的深切表达,展现了一种深沉而内敛的美学风格,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生命、时间、自然与自我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
了观四大因,根性何所有。
妄计苟不生,是身孰休咎。
色声何谓客,阴界复谁守。
徒言莲花目,岂恶杨枝肘。
既饱香积饭,不醉声闻酒。
有无断常见,生灭幻梦受。
即病即实相,趋空定狂走。
无有一法真,无有一法垢。
居士素通达,随宜善抖擞。
床上无毡卧,镉中有粥否。
斋时不乞食,定应空漱口。
聊持数斗米,且救浮生取。
明月沈珠浦,秋风濯锦川。
楼台临绝岸,洲渚亘长天。
旅泊成千里,栖遑共百年。
穷途唯有泪,还望独潸然。
夏夜新晴星校少,雨收残水入天河。
檐前熟著衣裳坐,风冷浑无扑火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