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饮酒五七斗,崔令唱辞一千首。
时时浪饮辄高歌,利锁名缰总无有。
人称崔令为颠狂,我知崔令非颠狂。
承流宣化有馀方,高歌浪醉也何妨。
崔令饮酒五七斗,崔令唱辞一千首。
时时浪饮辄高歌,利锁名缰总无有。
人称崔令为颠狂,我知崔令非颠狂。
承流宣化有馀方,高歌浪醉也何妨。
这首诗通过对崔令饮酒、高歌的形象描绘,展现了其不拘于世俗的狂放性格。诗人唐庚以“颠狂”之词,实则赞扬了崔令超越名利束缚,追求内心自由的精神状态。通过“利锁名缰总无有”的描述,凸显了崔令对物质欲望的超脱,而“承流宣化有馀方,高歌浪醉也何妨”则表达了对崔令在政务之余,以豪放之姿释放自我,寻求精神愉悦的肯定与赞赏。整首诗以幽默诙谐的语言,传达出对自由洒脱生活方式的向往和推崇,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个性解放和精神追求的重视。
山扃竹林居,神情为之凝。
泉仙墨妙挥,特令人眼明。
是岂有心哉,亦匪不平鸣。
其仙今如何,帝所振金声。
枕曲刘伯伦,漱石孙子荆。
既言委陆沉,颇谓乃峥嵘。
放身尝一游,面势既经营。
极知天下士,不但同年生。
襟期两嘉尚,岁月有馀情。
我亦老宾客,祇欲身中清。
槁项秃发矣,空吟泽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