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长城闉老一村,平生好语不曾闻。
百年马鬣空埋我,三载鳌头更祝君。
幸有邻僧分隙地,岂无座主识雄文。
须臾忍死携筇立,更看峥嵘足蹑云。
少长城闉老一村,平生好语不曾闻。
百年马鬣空埋我,三载鳌头更祝君。
幸有邻僧分隙地,岂无座主识雄文。
须臾忍死携筇立,更看峥嵘足蹑云。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陈藻的作品,以余子畏的韵脚为依托,表达了诗人对人生的感慨和对才华的认识。首句“少长城闉老一村”,描绘了诗人年华老去,身处平凡乡村的境况,暗示了岁月无情。次句“平生好语不曾闻”则表达了诗人对自己一生未能充分展现才华的遗憾。
接下来,“百年马鬣空埋我”暗指生命的短暂,百年之后只剩马鬣(坟墓)空留,而“三载鳌头更祝君”则是对朋友或后辈的期许,希望他们能在事业上有所建树。诗人感慨自己未能在有生之年实现更大的成就,但仍然寄希望于他人。
“幸有邻僧分隙地”表达出诗人对友情的珍视,即使在困顿中,仍有僧人给予帮助;“岂无座主识雄文”则暗示自己有才华但未被赏识,流露出怀才不遇的无奈。最后两句“须臾忍死携筇立,更看峥嵘足蹑云”,诗人表示即使面临死亡,也要坚韧站立,期待看到后辈们如同登高远眺般,展现出卓越的才华。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个人命运的感慨,又有对后人的期望,体现了诗人的人生哲学和对文学价值的独特见解。
他见见我见,我见见他见。
二见亦自见,不见喜中面。
手把车钏镜,终日向外看。
唯见他长短,不肯自洮练。
竟竟口合合,犹如冶排扇。
逢人即作动,心舌常交战。
不肯自看身,看身善不善。
如此痴冥人,只是可恶贱。
劝君学修道,含食但自□。
且拔己饥渴,五邪邪毒箭。
获得身中病,应时乃一现。
安住解脱中,无碍未别见。
住是分别有,任用法界遍。
纵起六十二,非由无罪殿。
所以得如斯,有大善方便。
身如圈里羊,命报恰相当。
羊即披毛走,人著好衣裳。
脱衣赤体立,刑役不如羊。
羊即日日死,人还日日亡。
从头捉将去,还同肥好羊。
羊即辛苦死,人去无破伤。
命绝逐他走,魂魄历他乡。
有钱多造福,吃著好衣裳。
愚人广造罪,志者好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