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术移常熟,虚闻罪合肥。
词臣私激烈,国是苦乖违。
议礼书终上,论兵士稍归。
虽云谋不用,正色自崔巍。
无术移常熟,虚闻罪合肥。
词臣私激烈,国是苦乖违。
议礼书终上,论兵士稍归。
虽云谋不用,正色自崔巍。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题为《挽丁叔珩二首(其一)》。诗中表达了对丁叔珩的哀悼和对其生前未能施展才华,以及政治立场与国家政策相冲突的感慨。"无术移常熟"暗示丁叔珩无法改变当时的困境,"虚闻罪合肥"则可能指他因某种未能实现的主张而受到非议。"词臣私激烈"描述了丁叔珩作为文臣的坚定立场,"国是苦乖违"则揭示了他与朝廷决策的不合。"议礼书终上,论兵士稍归"描绘了他参与讨论礼仪和军事事务,但最终未能被采纳。"虽云谋不用"表达了对丁叔珩才智未被任用的惋惜,"正色自崔巍"则赞扬了他的正直人格,即使不被采用,依然保持高尚的节操。整首诗通过叙事和抒情,展现了丁叔珩的形象和诗人对其的敬意。
京口瓜洲记梦间。朱扉犹想映花关。
东风太是无情思,不许扁舟兴尽还。
春水漫,夕阳闲。乌樯几转绿杨湾。
红尘十里扬州过,更上迷楼一借山。
冗从西班谁比数,牛侩马医犹尔汝。
诗解穷人未必工,苦调酸声效梁父。
荥阳道人方外交,谓我有言追屈骚。
骊珠不惜弹黄雀,狗尾何堪联晋貂。
秦淮潮上扁舟发,后日相思一书札。
千里同风了了然,人閒无处无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