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霞衣金粟身,曹源今日见通津。
草标玉手天王拥,名在瑶池锦凤驯。
镇海珠光随路远,过山梅影近人春。
帝师何必赤松去,三世因缘属老臣。
五色霞衣金粟身,曹源今日见通津。
草标玉手天王拥,名在瑶池锦凤驯。
镇海珠光随路远,过山梅影近人春。
帝师何必赤松去,三世因缘属老臣。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身着五色霞衣、金色粟粒般装束的人物,仿佛是神话中的仙人。他穿越了曹源,找到了通往神秘领域的门户。草标与玉手的描述,营造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氛围,天王的拥戴则进一步强化了这一形象的神圣性。诗人巧妙地将人物置于瑶池之中,以锦凤驯服的形象,象征着和谐与秩序。
接下来的两句“镇海珠光随路远,过山梅影近人春”,运用了自然界的元素来丰富画面,珠光与远路相映成趣,梅影与春日相衬,不仅增添了诗的意境美,也暗示了旅程的深远和希望的临近。最后,“帝师何必赤松去,三世因缘属老臣”一句,表达了对孙鲁山大司马归隐桐城的敬意,同时也暗含了对历史轮回中命运与因果关系的思考,以及对忠诚与责任的颂扬。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邃的哲思,展现了对理想境界的向往和对人生智慧的探索,体现了明代文人的审美情趣和哲学思考。
客舟溯河西北行,日夜似与河流争。
不知汹汹竟何为,怒意彼此何时平。
但疑天地送秋至,恶雨疾风相触声。
我病入寒饶睡思,归梦正美还遭惊。
东南水乡我所住,杨花散时春水生。
湖江渺邈不见岸,汩汩自流无可憎。
石泉百丈落山觜,此纵有声清可听。
莫如此水极凶骜,土木暂触还轰轰。
吁嗟造化何厚薄,恶物受禀无由更。
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
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
子遗万事遂恬旷,我系一官尚局促。
早衰胆气自然薄,多病颠毛那更绿?
人情畦畛阻肝膈,世路风波悸心目。
每嗟太守两朱轮,宁及田家一黄犊?
幸逢怀绂入斗牛,喜得披山收宝玉。
薄材顽钝待磨琢,旧学抢攘期反覆。
云鸿可近眼先明,野鹿尚縻颜自忸。
长须幸未阻诲存,下榻应容拜临辱。
求鸣玉轩诗,会予断作语。
道人去我久,书问且不数。
闻余窜南荒,惊悸日枯削。
安知跨大海,往返如入郭。
譬如人弄潮,覆却甚自若。
旁多聚观者,缩项胆为落。
僻居少过从,閒庭堕斗雀。
手倦失轻纨,扣门谁剥啄。
开关忽见之,但觉瘦矍铄。
立谈慰良苦,兀坐叙契阔。
谁持稻田衣,包此剪翎鹤。
远来殊可念,此意重山岳。
悃愊见无华,语论出棱角。
为余三日留,颇觉解寂寞。
忽然欲归去,破裓不容捉。
想见历千峰,细路如遗索。
相寻固自佳,乞诗亦不恶。
而余病多语,方以默为药。
寄声灵石山,“诗当替余作。
”便觉鸣玉轩,跳波惊夜壑。
《瑜上人自灵石来求鸣玉轩诗会予断作语复决堤作一首》【宋·释德洪】求鸣玉轩诗,会予断作语。道人去我久,书问且不数。闻余窜南荒,惊悸日枯削。安知跨大海,往返如入郭。譬如人弄潮,覆却甚自若。旁多聚观者,缩项胆为落。僻居少过从,閒庭堕斗雀。手倦失轻纨,扣门谁剥啄。开关忽见之,但觉瘦矍铄。立谈慰良苦,兀坐叙契阔。谁持稻田衣,包此剪翎鹤。远来殊可念,此意重山岳。悃愊见无华,语论出棱角。为余三日留,颇觉解寂寞。忽然欲归去,破裓不容捉。想见历千峰,细路如遗索。相寻固自佳,乞诗亦不恶。而余病多语,方以默为药。寄声灵石山,“诗当替余作。”便觉鸣玉轩,跳波惊夜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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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首除全蜀尹,近班亲问治才长。
辅臣皆曰明公可,出守当令远俗康。
拥节两川曾不扰,剖符千里定为良。
图书溢目延丹禁,印绶垂腰制一方。
紫诰忽来双雨露,锦城重去五星霜。
望尘骑走儿童竹,夹道壶倾父老浆。
坐啸楼台万山碧,行春车马百花香。
西南每往临藩屏,前后多归入庙堂。
那比小侯论岁月,即陪元宰燮阴阳。
无劳青史誇京兆,今代成都有赵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