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鬓休言对未皤,柔丝争比泪丝多。
可怜儿媳分梳后,床下怎教著地拖。
两鬓休言对未皤,柔丝争比泪丝多。
可怜儿媳分梳后,床下怎教著地拖。
这首诗以哀婉的笔触,描绘了丧偶之痛,通过对比和细腻的心理描写,展现了失去伴侣后的悲痛与无奈。
首句“两鬓休言对未皤”,诗人以委婉的语气,表达了对逝去伴侣的怀念。两鬓未皤,即两鬓未白,暗含对逝者年轻时美好的回忆,同时也暗示了生命的无常和岁月的无情。此处的“休言”二字,流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哀伤,仿佛在说:不提也罢,但心中却难以忘怀。
次句“柔丝争比泪丝多”,将逝者的头发比喻为柔丝,而自己的泪水则比之更多。柔丝在这里象征着逝者生前的温柔与陪伴,而泪丝则代表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与不舍。这一对比,不仅凸显了诗人内心的悲伤,也反映了人世间生死离别的残酷与无奈。
后两句“可怜儿媳分梳后,床下怎教著地拖。”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儿媳分梳,意味着逝者已离世,家中再无共同生活的场景。这不仅是对逝者离去的直接描述,也是对家庭生活改变的感慨。最后一句“床下怎教著地拖”,形象地描绘了失去伴侣后,生活中种种琐事无人分担的困境,以及由此带来的孤独与无助感。这句话中的“著地拖”,既指物品落地,也暗喻着心灵的沉重与疲惫,生动地刻画了丧偶者在精神和物质上的双重负担。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巧妙的比喻,深刻地表达了丧偶之痛,以及由此引发的对生命无常、亲情珍贵的思考。它不仅是一首悼念亡妻的哀歌,也是对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的哲学反思。
庞公学道处,庐峰孤月时。
赤脚发狂走,咄咄空中奇。
微言成怪诞,流俗骇愚痴。
妙谛岂足诠,大悟见临危。
敌来倾国迎,高遁贤者为。
不臣复不去,幽囚还赋诗。
白刃岂不利,强项不可施!
所由心坚刚,宁有鬼神持!
我读「明夷集」,激楚凄肝脾。
至人已形解,壮士空含悲!
青青复苍苍,光因泫露莹。
窗外痕上阶,墙下衣侵泞。
滑屐芳躅留,承花春色凝。
斑斓恰似钱,是处点石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