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过桃杏,名称重金琼。
名歌非下里,含笑作上声。
花色过桃杏,名称重金琼。
名歌非下里,含笑作上声。
这首诗《上声歌》由南北朝时期的诗人王金珠所作,通过对花色与名称的描绘,以及对音乐情感的表达,展现了诗人对于美好事物的赞美和对高雅艺术的追求。
首先,“花色过桃杏”,这句话以花色超越桃杏来比喻,暗示了所赞美的对象比桃杏更为出色,具有超凡脱俗之美。这里的“花色”不仅指花朵的颜色,更象征着美好的品质和高雅的气质。
接着,“名称重金琼”,则进一步强调了被赞美的对象不仅外在美丽,其名字也如同珍贵的金玉一般,寓意着其内在价值和名声的高贵与不凡。这里运用了比喻和象征的手法,将抽象的概念具象化,使得读者能够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诗人对这一对象的推崇之情。
“名歌非下里”,这句话直接点明了所赞美的音乐并非通俗或低俗之作,而是高雅、精致的音乐。这里的“名歌”指的是有名气、有品位的歌曲,与“下里”相对,后者可能指的是民间通俗音乐,以此来突出所赞之歌的不凡之处。
最后,“含笑作上声”,通过描述音乐中蕴含的微笑与上扬的音调,形象地表现了音乐的愉悦感和感染力。这里的“含笑”不仅指音乐本身带有的愉悦情绪,也暗示了演奏者或演唱者的自信与快乐,而“上声”则进一步强调了音乐旋律的优美和流畅。
综上所述,《上声歌》通过细腻的描绘和巧妙的比喻,不仅赞美了花的美丽、音乐的高雅,还表达了诗人对于美好事物的热爱与追求,以及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和欣赏。
晚家西山傍老姥,十月作雪天恶苦。
斗新剪茅成小屋,只开东窗关北户。
树梢扑地落冻螭,啾啾瓦雀吟朝饥。
禽虫此时若不利,山客高斋今独宜。
五斗秫米作酒酽,阿妇来言勿酤店。
鲜鱼出冰黄玉光,松火入突碧烟燄。
我笑袁公诚老迂,雪中僵卧如小夫。
复笑子猷好生事,夜半击桨依风蒲。
不如坐对家人面,酒酣高歌一曲还敲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