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旅心知异守官,暂归犹觉别家难。
看花隔岁休惊老,投袂临歧敢避寒?
婚嫁粗完身可去,兵戈间阻事无端。
小窗短榻才容膝,谁作高楼百尺看?
羁旅心知异守官,暂归犹觉别家难。
看花隔岁休惊老,投袂临歧敢避寒?
婚嫁粗完身可去,兵戈间阻事无端。
小窗短榻才容膝,谁作高楼百尺看?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将赴天津》。诗中表达了诗人在羁旅中对家乡和亲人的深深思念,以及即将离家赴任的复杂心情。
首句“羁旅心知异守官”,写出了诗人在外地为官的漂泊感,意识到此行与以往的生活有所不同。接着,“暂归犹觉别家难”进一步强调了离家的不易,即使短暂归乡,也感到分别的痛苦。
“看花隔岁休惊老”暗示时光飞逝,诗人感叹岁月无情,即使看到花开,也不禁为自己的年华老去而惊讶。然而,“投袂临歧敢避寒?”表现出诗人的坚韧,面对困难和挑战,他不愿轻易逃避。
“婚嫁粗完身可去”表明诗人的家庭责任已经初步完成,可以放下一些牵挂,但“兵戈间阻事无端”又揭示出社会动荡不安,阻碍了他的行程,使得一切计划变得难以预料。
最后两句“小窗短榻才容膝,谁作高楼百尺看?”以生活简朴的寓言收尾,诗人想象自己在未来的天津,即使身处狭小居所,也无人能像在故乡高楼那样远眺,表达了他对远方家乡的深深怀念和对未知前景的感慨。
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离愁别绪,又有对时局的忧虑,展现了诗人在动荡时代中的无奈与坚韧。
城傍牧马驱未过,一马徘徊起还卧。
眼中有泪皮有疮,骨毛焦瘦令人伤。
朝朝放在儿童手,谁觉举头看故乡。
往时汉地相驰逐,如雨如风过平陆。
岂意今朝驱不前,蚊蚋满身泥上腹。
路人识是名马儿,畴昔三军不得骑。
玉勒金鞍既已远,追奔获兽有谁知。
终身枥上食君草,遂与驽骀一时老。
傥借长鸣陇上风,犹期一战安西道。
消息东郊木帝回,宫中行乐有新梅。
沈香甲煎为庭燎,玉液琼苏作寿杯。
遥望露盘疑是月,远闻鼍鼓欲惊雷。
昭阳第一倾城客,不踏金莲不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