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夙世冤仇,胡结为母子兄弟;
论斯人品行,可质诸天地鬼神。
倘夙世冤仇,胡结为母子兄弟;
论斯人品行,可质诸天地鬼神。
此挽联深含哲理与悲情,将宿命与道德伦理交织在一起,展现出对逝者复杂情感的深刻探讨。
“倘夙世冤仇”,开篇即以“夙世冤仇”设问,引出命运的神秘与不可解。在佛教和某些民间信仰中,“夙世冤仇”意味着前世的恩怨纠缠,今生以某种形式得以延续。此处用以形容母子兄弟之间的关系,似乎在暗示,即使血缘关系紧密,也难以逃脱前世因果的束缚。
“胡结为母子兄弟”,“胡”字在此处意为“为何”,表达了一种疑惑与不解。为何看似不合理的命运安排,却让原本互不相干的人成为至亲?这句不仅揭示了命运的无常,也暗含了对生命中偶然性的感慨。
“论斯人品行,可质诸天地鬼神”,转而从道德层面审视个体。这句话强调了人的行为与品德应当经得起天地间一切公正评判者的检验。在传统中国文化中,天地鬼神象征着道德的最高标准,人们的行为是否符合道德规范,最终会受到这些超自然力量的审判。通过这一设定,作者表达了对逝者生前品行的高度评价与肯定,同时也寄托了对死者灵魂的敬畏之情。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既是对逝者命运的深刻反思,也是对其道德品质的崇高赞扬。它跨越了生死界限,将个人的命运与道德价值置于宇宙的宏大视角下审视,体现了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哲学思考。
水天空阔,恨东风、不借世间英物。
蜀鸟吴花残照里,忍见荒城颓壁。
铜雀春情,金人秋泪,此恨凭谁雪?
堂堂剑气,斗牛空认奇杰。
那信江海余生,南行万里,属扁舟齐发。
正为鸥盟留醉眼,细看涛生云灭。
睨柱吞嬴,回旗走懿,千古冲冠发。
伴人无寐,秦淮应是孤月。
勋华相授受,谟典所具述。
其要在厥中,精一而允执。
惟诚乃能精,惟诚乃能一。
是以无党偏,是以臻正直。
三代所共守,百世不可易。
伯者假仁义,战国尚诈力。
汉唐非无君,文为事矫饰。
其能粹而王,一指不可屈。
所以无善治,循袭至今日。
纯诚而不杂,惟皇斯立极。
敛敷锡庶民,懋建昭大德。
治欲往古如,舍此他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