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柯门里自成阴,散发窗中曾不簪。
逍遥且喜从吾事,荣宠从来非我心。
乔柯门里自成阴,散发窗中曾不簪。
逍遥且喜从吾事,荣宠从来非我心。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裴迪创作的,名为《与卢员外象过崔处士兴宗林亭》。从这短暂的四句来看,我们可以窥见诗人的内心世界和他对生活态度的一种表达。
“乔柯门里自成阴,散发窗中曾不簪。”这里,“乔柯”指的是树木丛生的地方,形容环境的幽静和自然。诗人用“自成阴”来描绘门内的景象,显得十分宁静和安逸。而“散发窗中曾不簪”则表明诗人对外界的装饰和名利并无兴趣,他的头发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装饰,这种自然的状态也反映出诗人的豁达。
“逍遥且喜从吾事,荣宠从来非我心。”这两句更是直接表达了诗人对生活的态度。诗人追求的是一种逍遥自在、乐于自己的简单生活,而对于外界的荣誉和宠爱,他则不以为然,这些并不是他内心所向往的。
总体而言,裴迪通过这首诗展现了自己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一面。他的这种情操与唐代文人崇尚的隐逸生活理念相呼应,也反映出古代文人对于纯粹生活状态的向往和追求。
男儿生可怜,赤手空腹无一钱。
死丧三世委平地,骨肉不得归黄泉。
徒行乞丐买坟墓,冠帻破败衣履穿。
矫然未肯妄求取,耻以不义藏其先。
辛勤直使行路泣,六亲不信相尤愆。
问人何罪穷至此,人不敢尤其怨天。
孝慈未省鬼神恶,兄弟宁有木石顽。
善人自古有不遇,力行不废良谓贤。
少年无大过,临老重复止。
自言衰病根,恐在酒杯里。
今年各南迁,百事付诸子。
谁言瘴雾中,乃有相逢喜。
连床闻动息,一夜再三起。
溯流俯仰得,此病竟何理。
平生不尤人,未免亦求己。
非酒犹止之,其馀真止矣。
飘然从孔公,乘桴南海涘。
路逢安期生,一笑千万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