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碧山椒,依约凝黛立。
何年荡子妇,登此望行役。
君行断音信,妾恨无终极。
坚诚不磨灭,化作山上石。
烟悲复云惨,髣髴见精魄。
野花徒自好,江月为谁白。
亦知江南与江北,红楼无处无倾国。
妾身为石良不惜,君心为石那可得。
亭亭碧山椒,依约凝黛立。
何年荡子妇,登此望行役。
君行断音信,妾恨无终极。
坚诚不磨灭,化作山上石。
烟悲复云惨,髣髴见精魄。
野花徒自好,江月为谁白。
亦知江南与江北,红楼无处无倾国。
妾身为石良不惜,君心为石那可得。
这首诗描绘了一座亭亭玉立的碧山,仿佛一位含情脉脉的女子凝视远方,唤起人们对古代离别故事的联想。诗人想象一位女子在山头眺望远方的游子,丈夫音信全无,她的思念之情深如无尽的哀愁,坚定的情感化作了山石,象征永恒不变。山上的烟雾和乌云似乎承载着她的悲伤魂魄,而野花江月虽美,却无人欣赏,暗示了她的孤独。
诗人进一步感慨,无论江南江北,红楼处处,都有如她这般痴情的女子,她们的美貌和深情足以倾国倾城。然而,即使女子愿意化身为石以守候,也无法保证男子的心能如石般坚定不移。整首诗情感深沉,借景抒情,表达了对忠贞爱情的赞美和对世事无常的感叹。
咸淳七年正二月,天灾人异何稠叠。
细推厥咎端有繇,孤臣未言先泣血。
日当丙子月当寅,湖州毗山有妖孽。
曹家产子威杀人,二首一身连骨节。
左首似爹右似娘,浑舍惊走趾欲折。
里胥不敢上其事,一州喧喧腾颊舌。
从来天子天下首,二首之占何待说。
我闻唐家仪凤年,的證端为今日设。
泾州之民有生儿,异干同躯不容裂。
是时武氏乘其夫,唐祚中微殆将灭。
圣朝家法与唐异,四星在天循轨辙。
咎在君阳非太阴,娲羿虽殊祸俱烈。
人妖示变未三旬,二月天灾来不辍。
粤从己亥至壬寅,据历雷声未当发。
胡为砰訇震天鼓,四日四夜声不绝。
上天威怒端有意,要使吾君用刚决。
夏竦奸邪致天变,仁皇感悟真明哲。
只凭霹雳一声雷,扫去有同汤沃雪。
后来高庙遵故典,汤相罢归同一诀。
奈何灾异过两朝,犹复留此大饕餮。
二首之儿四日雷,占虽不同应无别。
作诗会入五行传,谨勿流传取黥刖。
《记二首儿四日雷二异》【宋·高斯得】咸淳七年正二月,天灾人异何稠叠。细推厥咎端有繇,孤臣未言先泣血。日当丙子月当寅,湖州毗山有妖孽。曹家产子威杀人,二首一身连骨节。左首似爹右似娘,浑舍惊走趾欲折。里胥不敢上其事,一州喧喧腾颊舌。从来天子天下首,二首之占何待说。我闻唐家仪凤年,的證端为今日设。泾州之民有生儿,异干同躯不容裂。是时武氏乘其夫,唐祚中微殆将灭。圣朝家法与唐异,四星在天循轨辙。咎在君阳非太阴,娲羿虽殊祸俱烈。人妖示变未三旬,二月天灾来不辍。粤从己亥至壬寅,据历雷声未当发。胡为砰訇震天鼓,四日四夜声不绝。上天威怒端有意,要使吾君用刚决。夏竦奸邪致天变,仁皇感悟真明哲。只凭霹雳一声雷,扫去有同汤沃雪。后来高庙遵故典,汤相罢归同一诀。奈何灾异过两朝,犹复留此大饕餮。二首之儿四日雷,占虽不同应无别。作诗会入五行传,谨勿流传取黥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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