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至清。外似贪污内贞。秽身滑稽隐名。
不为世累所撄。所欲不足无营。
东方朔至清。外似贪污内贞。秽身滑稽隐名。
不为世累所撄。所欲不足无营。
嵇康的这首《六言诗十章(其七)》是魏晋时期的一首佳作,通过对东方朔这一形象的刻画,展现了作者对于理想人格的向往与追求。诗中的“东方朔至清”表面上看似是在描写东方朔这个人的清白,但实际上是借此来传达一种超脱世俗、保持本真的生活态度。
“外似贪污内贞”一句,巧妙地揭示了一个矛盾的状态,即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检点甚至贪婪,但其实内心却是纯洁无瑕。这种对比鲜明的人格特质,是古代文人所追求的“外粗内精”的典型。
接着,“秽身滑稽隐名”则进一步强化了这一形象,东方朔通过一些看似不端庄甚至有些滑稽的行为来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声誉。这种做法,是对传统道德评价的一种巧妙颠覆,同时也反映出诗人对于名利的超然态度。
“不为世累所撄”表达了东方朔不愿意被世俗的烦恼牵绊,保持着一种超脱的心境。而“所欲不足无营”则是对这种生活态度的进一步阐述,即他对于物质欲望的淡泊,不会为了满足这些欲望而去辛勤劳作。
总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东方朔这个形象,传达了嵇康对于自由、超脱和真实自我的追求。它不仅展示了古代文人对于理想生活的向往,也反映出了他们对于现实社会与个人理想之间冲突的一种深刻洞察。
尧夫大雅哲,禀德实温粹。
霜笉秀含润,玉海湛无际。
平明坐大府,官事盈案几。
高谈遣放纷,外物不能累。
非惟席上珍,乃是青云器。
朝闻惊禽去,日暮见禽归。
瑶琴坐不理,含情复为谁。
圣俞翘楚才,乃是东南秀。
玉山高岑岑,映我觉形陋。
离骚喻草香,诗人识鸟兽。
城中争拥鼻,欲学不能就。
平日礼文贤,宁久滞奔走。
余本漫浪者,兹亦漫为官。
胡然类鸱夷,托载随车辕。
时士不俛眉,默默谁与言。
赖有洛中俊,日许相跻攀。
饮德醉醇酎,袭馨佩春兰。
平时罢军檄,文酒聊相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