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是干时者,同为失意人。
言趋太原召,如慰宛陵亲。
笳鼓听临塞,琴书未离身。
别君无斗酒,当识士安贫。
共是干时者,同为失意人。
言趋太原召,如慰宛陵亲。
笳鼓听临塞,琴书未离身。
别君无斗酒,当识士安贫。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所作的《外兄施伯侃下第赴并门叔父招》。诗中表达了对在外兄施伯侃落第后,他决定前往太原接受叔父召唤的心情的理解和安慰。诗人以“共是干时者,同为失意人”开篇,表明他们都是在动荡时代里遭遇挫折的人,有着相似的境遇。接着写到施伯侃被召回太原,仿佛是为了抚慰宛陵亲人的期待,显示出他的责任感和亲情纽带。
“笳鼓听临塞”描绘了他即将面对的边塞生活,暗示着责任与挑战,而“琴书未离身”则体现了他对传统文化的坚守和个人修养的坚持。最后,诗人遗憾地表示没有足够的酒来为外兄送行,但他强调要理解士人的贫困生活,并从中看出坚韧的品格。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表达了对友人的关心,也寓含了对士人精神的赞美,展现了诗人深厚的人文关怀和对人生际遇的深刻洞察。
南来雨宿仍风餐,蛮溪鬼洞三年还。
丛林龙象老衲死,处处钟鼓空云山。
独闻疏山有尊宿,不减当年矮师叔。
欲求法雨洗蛮烟,正恐斋厨窘炊玉。
道人忽从山中来,要乞上方香饭回。
我方痴坐视屋壁,毛孔要须香七日。
我自入岭来,称锤落深井。
如君英俊流,当以我为警。
摩挲探水杖,透脱飞猿岭。
送别无所谭,霜清溪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