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非天性,纷纷皆博徒。
孰能止游堕,自足靖萑苻。
饮酖有切喻,攘鸡宁后图。
如何理财者,犹税牧猪奴。
盗贼非天性,纷纷皆博徒。
孰能止游堕,自足靖萑苻。
饮酖有切喻,攘鸡宁后图。
如何理财者,犹税牧猪奴。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名为《报言粤东加抽赌饷感赋》。诗中,诗人批评了社会上盗贼横行的现象,认为这些行为并非出于天性,而是许多人沉溺于赌博的结果。他呼吁人们要停止这种放纵,自我约束,以安定社会秩序,指出赌博如饮毒酒,危害甚大,偷窃的行为也不能只看眼前利益。最后,诗人对那些管理不善、加重百姓负担的人表达了质疑,质问为何管理者还要向生活艰难的猪奴征税。整首诗寓含对社会治理的反思和对民生疾苦的关注。
剥剥啄啄,有客至门。我不出应,客去而嗔。
从者语我,子胡为然。我不厌客,困于语言。
欲不出纳,以堙其源。空堂幽幽,有秸有莞。
门以两板,丛书于间。窅窅深堑,其墉甚完。
彼宁可隳,此不可干。从者语我,嗟子诚难。
子虽云尔,其口益蕃。我为子谋,有万其全。
凡今之人,急名与官。子不引去,与为波澜。
虽不开口,虽不开关。变化咀嚼,有鬼有神。
今去不勇,其如后艰。我谢再拜,汝无复云。
往追不及,来不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