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项移秦势自雄,布衣还是负深功。
寡妻稚女俱堪恨,却把馀杯奠蒯通。
剪项移秦势自雄,布衣还是负深功。
寡妻稚女俱堪恨,却把馀杯奠蒯通。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历史英雄的英勇与悲凉,通过对其遗迹的描写,展现了诗人深沉的感慨。开篇“剪项移秦势自雄”一句,运用夸张手法强调韩信在当年如何以绝对的力量和策略征服各地,显示出他不凡的军事才能与雄伟气势。随后的“布衣还是负深功”则透露出诗人对这位英雄后来遭遇的同情之情,虽身着简单的布衣,却仍然承担着沉重的责任和成就。
在接下来的“寡妻稚女俱堪恨”中,诗人进一步描绘出韩信家室之悲。尽管他功高震主,但私生活却充满了不幸与无奈,妻子年幼皆有所怨恨。这不仅是对韩信个人命运的同情,也反映出了历史的无常和英雄背后的孤独。
最后,“却把馀杯奠蒯通”一句,则是在表达诗人在拜谒韩信庙宇时的心境。尽管时代远去,英雄已逝,但诗人仍旧能够感受到那份英勇与悲凉,通过洒酒祭奠的仪式,试图与这位历史人物产生某种精神上的沟通。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示了诗人的高超笔力,更通过对历史英雄的描写,抒发了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对过往的无尽怀念。
繁昌古县依山麓,县外峰峦更重复。
连山断处围平陆,有地可耕无十六。
昔我作尉三年留,局促似为山所囚。
野行村宿饭古寺,山路孰悉如吾州。
车如鸡栖马如狗,风袂尘襟博升斗。
是时身健发财斑,颇复兴怀为奔走。
远近人家山影浓,与我周旋图画中。
山鸟翔集相和应,野花开谢能白红。
薄宦而今更长道,回头祇觉当时好。
筋骸罢惫鬓摧颓,不叹漂零叹吾老。
铁山横飞截平野,宁复江流饮胡马。
大酋胆落狐鼠逃,虎头将军自天下。
拂庐连络屯长云,提戈敢谓秦无人。
惊霆白昼振解叶,淮地一扫留无尘。
歌谣千载淮民口,将军归饮策勋酒。
乌袍使者来如烟,腾书乞和胡稽首。
蝇鸣鸱噪初不闻,贾怒一举雌雄分。
辛勤结发七十战,数奇堪笑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