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屋清溪上,白云与为邻。
云影常在地,溪光净无尘。
馀晖及山木,晻映忘冬春。
逍遥窗户间,亦足娱心神。
相望彭泽宰,仕止孰由人。
忽忆桃花源,悠然思问津。
结屋清溪上,白云与为邻。
云影常在地,溪光净无尘。
馀晖及山木,晻映忘冬春。
逍遥窗户间,亦足娱心神。
相望彭泽宰,仕止孰由人。
忽忆桃花源,悠然思问津。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宁静而超脱的画面:诗人将居所建在清溪之畔,与白云为伴,环境清幽,云影倒映在溪水中,清晰如画,溪水澄净得不染纤尘。夕阳余晖洒在山林之间,冬夏之分仿佛消失,只剩下自然的和谐。诗人悠闲地在窗边欣赏这一切,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诗人借此景表达了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同时也流露出对仕途选择的感慨。他想起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那是一个理想化的世外桃源,让人悠然神往,不禁想要探寻一番。整首诗以景寓情,展现了诗人对清静生活的热爱和对人生道路的深沉思考。
春光渐杳。上巳生辰好。芳草绿,莺声晓。
称觥兼祓禊,重谱兰亭稿。
看世上,形骸放浪人空老。英妙才华少。
行乐今宜早。须富贵,何时到。
不如倾美酒,莫谩言潦倒。
君不见,海棠昨夜都开了。
永和觞咏谁能继,蒲褐山房夜高会。
裙屐都饶历代风,风流本属王家事。
酒酣烛树光模糊,泼眼见此兰亭图。
悠然坐我此亭上,和风清气来吹嘘。
横绡七尺何不有,中山刘郎写生手。
名士争摹马渡馀,苦心为落龙眠后。
亭阴背山面流水,亭中主客竟谁是。
倚栏一老观鹅群,渺然若逢情所欣,吾知此是王右军。
一人偏右岸巾帻,若为苍生动颜色。
不丝不竹情不欢,此是东山谢安石。
一人据案坐上风,若欲自命为文雄,彷佛应是孙兴公。
当年作诗复作序,似在惨淡经营中。
其馀醉醒行坐乱无次,一一皆具点睛势。
或吟或饮或笑嘑,不一雷同各生气。
最后一客依修篁,拥虎皮坐神激扬。
脱非谢散骑,合是袁龙骧。
四十二人尽名彦,何必皆诗皆有传。
士女空誇洛水游,旌旗却笑华林宴。
古来文宴此独尊,亦凭此画方传神。
后来图裕陵,隆准日角龙为真。
真龙貌得犹易易,能貌此者嗟何人。
我闻伯驹先时亦有作,吾家文献叹错愕。
谓其铁毫微密极尽神,试较龙眠定何若。
那得三图风雨倏合并,各出精灵斗强弱。
不须望古穷幽探,筵前名士皆东南。
我公文章经济赫为盛时出,不比典午末造无益惟空谈。
后来好事作真迹,莫画当年尽今夕。
《王述庵先生招集蒲褐山房观刘贯道兰亭禊饮图作歌》【清·黄景仁】永和觞咏谁能继,蒲褐山房夜高会。裙屐都饶历代风,风流本属王家事。酒酣烛树光模糊,泼眼见此兰亭图。悠然坐我此亭上,和风清气来吹嘘。横绡七尺何不有,中山刘郎写生手。名士争摹马渡馀,苦心为落龙眠后。亭阴背山面流水,亭中主客竟谁是。倚栏一老观鹅群,渺然若逢情所欣,吾知此是王右军。一人偏右岸巾帻,若为苍生动颜色。不丝不竹情不欢,此是东山谢安石。一人据案坐上风,若欲自命为文雄,彷佛应是孙兴公。当年作诗复作序,似在惨淡经营中。其馀醉醒行坐乱无次,一一皆具点睛势。或吟或饮或笑嘑,不一雷同各生气。最后一客依修篁,拥虎皮坐神激扬。脱非谢散骑,合是袁龙骧。四十二人尽名彦,何必皆诗皆有传。士女空誇洛水游,旌旗却笑华林宴。古来文宴此独尊,亦凭此画方传神。后来图裕陵,隆准日角龙为真。真龙貌得犹易易,能貌此者嗟何人。我闻伯驹先时亦有作,吾家文献叹错愕。谓其铁毫微密极尽神,试较龙眠定何若。那得三图风雨倏合并,各出精灵斗强弱。不须望古穷幽探,筵前名士皆东南。我公文章经济赫为盛时出,不比典午末造无益惟空谈。后来好事作真迹,莫画当年尽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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