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所见人,今年忽无之。
何况六十年,追忆童儿时。
三皇及五帝,安在尧与羲。
谓古有不死,学仙真愚痴。
崇高易深拱,丧乱难前知。
气力傥可恃,不歌阴陵骓。
吾手幸未废,杯来何不持。
去年所见人,今年忽无之。
何况六十年,追忆童儿时。
三皇及五帝,安在尧与羲。
谓古有不死,学仙真愚痴。
崇高易深拱,丧乱难前知。
气力傥可恃,不歌阴陵骓。
吾手幸未废,杯来何不持。
这首诗是一位词人在对过往的回忆和对生命无常的感慨中,表达了自己对于时间流逝、人事变迁以及追求长生不老的复杂情感。诗人通过对比去年与今年之间人的变化,引出了六十年的漫长岁月,以及童年时期的美好记忆。
接下来,诗人提及了远古时代的三皇五帝,并将他们安置在尧舜之世,这是一个理想化的黄金时代。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诗人也不免对“不死”的追求持有怀疑态度,将其视作愚蠢之举。
“崇高易深拱”一句,可能在描绘一种超脱世俗、难以预知的境界。紧接着,“气力傥可恃,不歌阴陵骓”则表达了诗人对自身生命力的自信和对于不必歌颂那些早逝者的豁达。
最后,诗人的手未废,仍能举杯,这是对自己生活状态的一种肯定,也是一种对酒的渴望。整首诗流露出一种淡定的情怀,以及对人生易逝、应尽情享乐的态度。
岁功巧结束,物与七反丹。
应嫌青女妒,摇落空人寰。
耀钗云髻里,点粉黛眉间。
香色亦几何,小有即大还。
艳阳费浮花,微阳惜真韵。
月窟占奇芬,天根关大分。
冰雪又催年,自此接新运。
泰华与秋毫,巨细非定论。
翠麓依然似梦中,拨云轩槛正春风。
安知松外双飞鹤,不是桃椎与吕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