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若为作端午,打动众人涂毒鼓。
髑髅破后遣谁闻,鉴觉尽时敢言普。
是谓南山鳖鼻蛇,好个大雄白额虎。
可怜开眼觅眼人,嚇日光中寻入路。
龙门若为作端午,打动众人涂毒鼓。
髑髅破后遣谁闻,鉴觉尽时敢言普。
是谓南山鳖鼻蛇,好个大雄白额虎。
可怜开眼觅眼人,嚇日光中寻入路。
这首诗以奇特的想象和寓言手法,探讨了生死、觉悟与解脱的主题。"龙门若为作端午,打动众人涂毒鼓",以端午节的习俗为背景,似乎在描述某种仪式或庆典,通过“涂毒鼓”这一形象,暗示了人们在追求世俗快乐的同时,内心深处可能隐藏着痛苦与挣扎。
"髑髅破后遣谁闻,鉴觉尽时敢言普",进一步深化了对生死的思考。髑髅象征死亡,破开髑髅之后的声音无人能闻,暗示了生死之间的隔阂与不可知性。"鉴觉尽时敢言普"则表达了对彻底觉醒、普遍真理的渴望与追求。
"是谓南山鳖鼻蛇,好个大雄白额虎",通过南山的动物形象,隐喻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的多样性。"鳖鼻蛇"与"大雄白额虎"形成鲜明对比,前者可能代表了狡猾、阴险,后者则象征力量与勇气。这句诗或许在探讨个体如何在复杂的世界中找到自我,以及面对挑战时的勇气与智慧。
"可怜开眼觅眼人,嚇日光中寻入路",最后两句将视角转向了个体的内心世界。"开眼觅眼人"可能指那些在寻找自我认知、理解生命意义的过程中感到困惑和无助的人。"吓日光中寻入路"则描绘了一种在光明与黑暗交织的环境中探索出路的艰难过程,强调了寻求真理与自我实现的旅程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挑战。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刻的哲理,探讨了生死、觉醒、勇气、自我探索等主题,展现了诗人对人生深刻而独特的洞察。
若问文章事,应须折此心。
中原谁掘起,陆地看平沉。
矫矫西京气,洋洋大雅音。
百年堪屈指,几许在词林。
草昧推何李,闻知与见知。
机轴虽不异,尔雅良足师。
后来富文藻,诎理竞修辞。
挥斤薄大匠,裹足戒旁岐。
模拟成俭狭,莽荡取世讥。
直欲凌苏柳,斯言无乃欺。
当代无文字,闾巷有真诗。
却活一壶酒,携君听竹枝。
与君试弹三两弦,中有流水仍高山。
与君试听山与水,恍若泠泠合宫徵。
试问此声当属谁,道人指爪如金锥。
划然一鸣天地白,初月何情为谁色。
丹青谱出无声琴,却借青眼成知音。
声空色空人已矣,彼图我歌皆幻耳。
君是岐路人,女是父母身。
父母业已许,那能不属君。
君今既玉折,女岂独瓦全。
生当愧白日,死当快黄泉。
丹旐从东去,素旐从西来。
两旐东西合,缠绵不得开。
黄蘖化为松,那知苦中久。
十六项家女,千年周家妇。
君面女不知,女心君应得。
不似郤家儿,仓舒浑未识。
团栾女贞树,煜若银河洗。
不似韩凭木,将情作连理。
伯夷岂殷民,为殷表君臣。
首阳一抔土,万古归其仁。
我欲竟此曲,此曲悲且长。
结为金与石,融为冰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