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甜久已傲羲皇,副墨名山万古藏。
日日枕流非洗耳,疏慵应住水云乡。
黑甜久已傲羲皇,副墨名山万古藏。
日日枕流非洗耳,疏慵应住水云乡。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隐士的形象,他远离尘嚣,追求内心的宁静与自由。首句“黑甜久已傲羲皇”中的“黑甜”可能指的是深沉的睡眠或内心的宁静,“羲皇”则是古代传说中的帝王伏羲,这里借指世俗的权力和繁华。整句表达出诗人对世俗生活的超脱,对内心世界的追求。
“副墨名山万古藏”则进一步强调了这种追求的深远和持久,仿佛在名山大川中寻找到了永恒的寄托,暗示着诗人对自然与精神世界的深刻理解与向往。
“日日枕流非洗耳”一句,借用古代典故,表达了诗人每日与流水为伴,并非为了像伯夷、叔齐那样逃避尘世的纷扰,而是追求心灵的洗涤与净化,过一种更为纯粹、自然的生活方式。
最后一句“疏慵应住水云乡”,点明了诗人的理想生活状态——疏懒而自在,应该居住在山水之间,与自然和谐共处,过着一种超然物外的生活。整首诗通过形象的描绘和巧妙的比喻,展现了诗人对自由、宁静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以及对自然美的深刻感悟。
寺门千顷碧琉璃,烧香独对閒支颐。
大牛道者禅山来,为我朗说禅山事。
禅山万市六衢通,珠林宝树如排丛。
毗耶阒寂无人到,今移此室在其中。
室中居士雪霜姿,大千搏取终无时。
金刚轮际香积土,六方震动如吹篪。
雪白摩尼生慧眼,春花天女执军持。
建安文气五綵笔,龙眠山庄尤描得。
脚底胸中无远迩,明霞举举秋空出。
昔年我走大关东,千山古佛凝双瞳。
金陵几度忆分手,挑灯坐念无如公。
思智妙密心境宽,金刀镌玉光玲珑。
今年五十又过一,大牛有口寿不得。
我作此篇当紫芝,千年之日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