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此才在玉笋班中,何期六千里归来,薄宦京华成梦幻;
寻尔父到大罗天上,为道十三年别后,故人尘世已衰翁。
论此才在玉笋班中,何期六千里归来,薄宦京华成梦幻;
寻尔父到大罗天上,为道十三年别后,故人尘世已衰翁。
这首挽联以沉郁哀婉的笔触,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感慨。上联“论此才在玉笋班中,何期六千里归来,薄宦京华成梦幻”描绘了饶仲卿才华出众,却命运多舛,从遥远之地归来,官场生涯如同一场虚幻的梦。下联“寻尔父到大罗天上,为道十三年别后,故人尘世已衰翁”则追忆了与父亲的离别,以及与老友重逢时对方已老态龙钟的情景,充满了对时光流逝、人事沧桑的感慨。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抒发了对逝者的哀悼之情,也蕴含了对人生无常、岁月无情的深刻思考,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生死、亲情和友情的重视与感悟。沈葆桢以精炼的语言,将复杂的情感与哲理巧妙融合,使得这副挽联成为了一件艺术与情感并重的佳作。
碧瓦霜融,绣阁寒轻,春浮寿杯。
羡华年七帙,人生稀有,新阳七日,天意安排。
丹凤门开,黄麾仗立,此际应须召促回。
人道是,却暂时绣斧,索笑盐梅。
吁江假守非才。
犹记得当时传庾台。
算良机再会,抠衣来久,归鞭何速,祝寿方才。
应与邦人,传为佳话,只为先生诞日来。
明年看,是侬方九曲,公已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