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名沧海浮沤,光阴白驹过客。
何须畏人骄人,惟有自适其适。
荣名沧海浮沤,光阴白驹过客。
何须畏人骄人,惟有自适其适。
此诗《隐居(其五)》由明代诗人王弘诲所作,通过“荣名沧海浮沤,光阴白驹过客”两句,描绘了世间的名利如同海中泡沫,转瞬即逝;时间则如飞驰的骏马,匆匆而过,形象地表达了对人生短暂与虚幻的感慨。
“何须畏人骄人,惟有自适其适。”这两句则是诗人对人生的态度和追求,强调不应畏惧他人的评价或骄傲自大,而应追求内心的平和与满足,适应并享受自己的生活状态。整首诗以深邃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超脱世俗、追求内心宁静的生活哲学。
枕石不如流,漱流不如石。
瓷枕坚且洁,堪赠如兹客。
既质玉之质,复白雪之白。
磨涅不磷缁,拂拭多光泽。
恍挹神仙人,精神盎内积。
岂伴窈窕女,粉黛污颜色。
可荐床之东,亦宜牖以北。
张氏榴应羞,钱家石岂特。
虚堂夏午閒,松涛泛幽席。
朅此梦羲皇,古风如可即。
哙豨越布皆功狗,相国发纵常居守。
楚歌四起霸业堕,汉王南面朝九有。
功成治定作未央,连云榱栋将侈富。
翡翠参差覆反宇,日射华光入文牖。
燕啄皇孙炎火微,顿教窥户嗟丰蔀。
金铜仙人辞汉去,清泪汍汍湿肩肘。
一木难支大厦倾,荆烟壒露埋形久。
何人湔剔供濡毫,青铁视此翻觉丑。
呵之有泽理致精,弊而不坏纯且厚。
以静为用故永年,尚卿螺子为文友。
铜雀砚亦擅佳名,陶成四百年以后。
共置明窗净几间,阿瞒有知应自咎。
酂侯岂藉是砚传,是砚真因酂侯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