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爱虚名苦辩亡,沦精竭智可哀伤。
谁将事附三公传,自有文誇古战场。
坟土未乾还卜穴,挽声才绝又新章。
是非从此方应定,弟子犹争左氏长。
生爱虚名苦辩亡,沦精竭智可哀伤。
谁将事附三公传,自有文誇古战场。
坟土未乾还卜穴,挽声才绝又新章。
是非从此方应定,弟子犹争左氏长。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次韵和吴冲卿伤何济川》,表达了对何济川的哀悼之情以及对他的才华和名声的肯定。首句"生爱虚名苦辩亡"揭示了何济川生前追求虚名而付出的努力,但不幸去世,令人惋惜。"沦精竭智可哀伤"进一步强调了他的聪明才智在求取名利中耗尽,这种结局显得尤为悲凉。
接下来的两句"谁将事附三公传,自有文誇古战场",一方面赞扬了何济川的事迹足以载入史册,另一方面称赞他的文章才华如同描绘古代战争的壮丽篇章,展现了他卓越的文学成就。
"坟土未乾还卜穴,挽声才绝又新章"描述了何济川去世后,人们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来,新的悼念文字就已经涌现,表达了人们对他的怀念和敬仰。
最后两句"是非从此方应定,弟子犹争左氏长",指出何济川的去世使得关于他的评价得以明确,他的弟子们还在争论他的学术地位,暗示他的影响力深远,即使逝去,仍引发后人的学术之争。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哀悼之情贯穿始终,同时高度评价了何济川的才华和影响,体现了梅尧臣对故友的深情缅怀。
仕宦初不因人,富贵方来逼身。
要是出群拔萃,乃成威凤祥麟。
地方百里身南面,翻手冷霜覆手炎。
赘婿得牛庭少讼,长官斋马吏争廉。
邑中丞掾阴桃李,案上文书略米盐。
治状要须闻岂弟,此行端为霁威严。
廷珪赝墨出苏家,麝煤漆泽纹乌鞾。
柳枝瘦龙印香字,一袭一日三摩挲。
刘侯爱我如桃李,挥赠要我书万纸。
不意神禹治水圭,忽然入我怀袖里。
吾不能手抄五车书,亦不能写论付官奴。
便当闭门学水墨,洒作江南骤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