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腹东床佳婿,企脚北窗真人。
谈笑眼前事业,风流膜外精神。
坦腹东床佳婿,企脚北窗真人。
谈笑眼前事业,风流膜外精神。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轻松闲适的画面。"坦腹东床"常用来形容男子举止洒脱,如同在东厢房中随意躺卧,显示出主人公的自在和不拘小节;"佳婿"则暗示了他可能是一位受人期待的好女婿。"企脚北窗"则描绘了他在北窗下翘足而坐,或是沉思,或是阅读,透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清雅之态,仿佛是道家所说的真人。
"谈笑眼前事业"表现了他的从容与自信,面对生活琐事也能以谈笑应对,显示出他的智慧和处理事务的能力。"风流膜外精神"则进一步赞美了他的内在气质,风流不仅指外在的才情,更指超越世俗的精神追求,他有着超凡脱俗的品格和精神风貌。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既有才华又具风度,既能处理实际事务又能保持超然心境的人物形象,展现出宋代文人士大夫的理想人格特质。
匹马南来渡浙河,汴城宫阙远嵯峨。
中兴诸将谁降敌,负国奸臣主议和。
黄叶古祠寒雨积,清山荒冢白云多。
如何一别朱仙镇,不见将军奏凯歌。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山中宰相下岩扃,静接游人笑傲行。
碧嶂浅深骄晚翠,白云舒卷看春晴。
烟潭共爱鱼方乐,樵爨谁欺雁不鸣。
莫道隐君同德少,樽前长揖圣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