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趋严诏,青宫启太微。
园公方入侍,疏傅已言归。
奏牍三千在,流年七十稀。
无从奠鸡酒,老疾只沾衣。
黄发趋严诏,青宫启太微。
园公方入侍,疏傅已言归。
奏牍三千在,流年七十稀。
无从奠鸡酒,老疾只沾衣。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韩元吉为周元特詹事所作的挽词第二首,表达了对逝者老年仍勤于政务,却因年迈体衰无法再尽职的感慨。"黄发趋严诏"描绘了周元特虽年事已高,但仍接受朝廷的重要命令,"青宫启太微"暗指他在宫廷中担任要职。"园公方入侍"提及他如园公般进入宫廷服务,"疏傅已言归"则暗示他或许已有退隐之意。"奏牍三千在"强调了他的工作量之大,"流年七十稀"则感叹他的高龄。最后两句"无从奠鸡酒,老疾只沾衣"表达了诗人对无法以传统方式悼念的遗憾,只能看着他因病痛而受苦,只能以泪水沾湿衣襟,寄托哀思。整首诗情感深沉,对逝者的敬仰与惋惜交织其中。
西川富名迹,士也多卓谊。
夕郎矫矫姿,振履足馀地。
声吹玉垒云,思掩金闺吏。
拟之古铜镜,持以照妖魅。
严程下巫峡,观者日鳞比。
伏枕一见之,使我发潜愧。
肆口论疮痍,恻恻念枯瘁。
遗我刀圭方,琼玫不足譬。
感兹眷切怀,冻席失沉痹。
细玩蕲水章,衰颜动春睟。
忆昔弘治间,米鲁妖妇起。
虔刘我民人,蹂躏我边鄙。
藩镇不度时,提兵欲湔洗。
万骑渡盘江,列营劄山里。
自谓鞭虽长,不及马腹耳。
岂知徵侧奸,凶暴虎狼似。
夜半鼓噪来,营骑尽披靡。
藩镇就缚束,半成鱼肉糜。
师徒弃甲兵,亡命赴江水。
有如倒戈势,江水皆赤紫。
又如武安残,尽陷一坑死。
至今行者过,骷髅作人语。
秽气熏穹壤,水声悲不止。
惟我皇赫怒,命将征师旅。
一鼓胁从降,再鼓魁渠缢。
草木回光辉,报功雪前耻。
嗟兵以毒民,贵在不得已。
不戢将自焚,舆尸乃弟子。
今观太平久,疮痍犹未愈。
三苗本犬羊,要之在抚理。
抚后虐则雠,古今无二致。
作诗告仆夫,兵事勿轻启。
《渡盘江有感》【明·王缜】忆昔弘治间,米鲁妖妇起。虔刘我民人,蹂躏我边鄙。藩镇不度时,提兵欲湔洗。万骑渡盘江,列营劄山里。自谓鞭虽长,不及马腹耳。岂知徵侧奸,凶暴虎狼似。夜半鼓噪来,营骑尽披靡。藩镇就缚束,半成鱼肉糜。师徒弃甲兵,亡命赴江水。有如倒戈势,江水皆赤紫。又如武安残,尽陷一坑死。至今行者过,骷髅作人语。秽气熏穹壤,水声悲不止。惟我皇赫怒,命将征师旅。一鼓胁从降,再鼓魁渠缢。草木回光辉,报功雪前耻。嗟兵以毒民,贵在不得已。不戢将自焚,舆尸乃弟子。今观太平久,疮痍犹未愈。三苗本犬羊,要之在抚理。抚后虐则雠,古今无二致。作诗告仆夫,兵事勿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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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乡原未识军容,此日方知有范公。
在在旁观称得策,人人西去愿收功。
甲光耀日惊飞鹬,剑气横秋断落虹。
从此威声如霹雳,不愁狐鼠不潜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