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午中朝席屡虚,殿头频上乞休书。
沈碑汉水当阳事,挥涕东门疏傅车。
谁识倚峰臣节苦,莫言前席主恩疏。
纵怜松菊饶归兴,竹帛勋名在石渠。
典午中朝席屡虚,殿头频上乞休书。
沈碑汉水当阳事,挥涕东门疏傅车。
谁识倚峰臣节苦,莫言前席主恩疏。
纵怜松菊饶归兴,竹帛勋名在石渠。
这首明代黎民表的诗《奉送大司马王公还河东为李临淮作(其二)》表达了对大司马王公即将回归河东任职的敬意与感慨。首句“典午中朝席屡虚”,暗指朝廷的重要位置空缺已久,暗示了王公的才德之高和朝廷对其的期待。次句“殿头频上乞休书”描绘了王公多次请求退休的情景,显示出他的谦逊和对国事的忧虑。
第三句“沈碑汉水当阳事”,以沉碑的历史典故,提及王公过去的功绩,可能是指他在当阳的政绩被铭记。第四句“挥涕东门疏傅车”借疏傅东门辞官的典故,表达对王公离职的不舍之情。
“谁识倚峰臣节苦”一句,赞美王公坚贞不屈的臣子操守,而“莫言前席主恩疏”则暗示尽管王公深得主上信任,但仍选择退隐,体现了他的高尚情操。最后两句“纵怜松菊饶归兴,竹帛勋名在石渠”,以松菊自比,表达对王公淡泊名利、归隐山林的赞赏,同时肯定了他的勋业将永载史册。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丰富的典故和深情的笔触,既赞扬了王公的品行和功绩,又表达了对他的敬仰和挽留之情。
君王取天下,有人将甲兵。
君王得天下,有人相升平。
我欲介其间,区区安取成。
莫若归养高,高卧嵓之扃。
直使万乘意,慕仰非鸿冥。
身虽隐渔钓,心岂忘朝廷。
常虑天下定,君王志骄盈。
群臣习见闻,力谏不尔听。
不有不臣者,不足回其清。
商山四老人,用是定西京。
潜希绝世躅,万一助皇明。
年当建武日,上下咸清宁。
所怀忆不陈,终焉为客星。
如何逸民传,乃有狂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