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七叶向晨敷,人道曾标瑞应图。
我已无心邀世福,不须三秀巧相谀。
黄金七叶向晨敷,人道曾标瑞应图。
我已无心邀世福,不须三秀巧相谀。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对生长于小厅南楹的一株芝草的观察与感悟。芝草,自古以来被视为祥瑞之物,象征着吉祥与福气。诗人以“黄金七叶”形容芝草的形态,既突出了其色泽之美,也暗示了其珍贵与稀有。早晨的阳光下,这株芝草展现出勃勃生机,仿佛是自然界的神迹,引得人们纷纷赞叹。
然而,诗人却以“我已无心邀世福”表达出一种超然的态度。他似乎认为世间的一切美好与祥瑞,都不再是他追求的目标,表现出一种淡泊名利、超脱世俗的心态。这种对物质与虚荣的摒弃,体现了诗人内心的宁静与高洁。
最后,“不须三秀巧相谀”一句,进一步强调了诗人对世间事物的淡然态度。他并不需要借助芝草的三次生长(三秀)来博取他人的赞誉,因为在他看来,真正的价值和意义远非外界的评价所能衡量。这句诗不仅表达了诗人对自身人格的坚守,也暗含了对社会风气的一种批判。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描绘芝草的美丽与神奇,以及诗人对此的深刻思考,展现了宋代文人对于自然美、生活哲理的独特见解和超然境界。
论世阙真是,憎好成愚贤。
众手挽跛牂,拟度骅骝前。
与子早相好,于今不知年。
似从欲著帽,忧喜同华颠。
生世如风花,高下亦偶然。
填沟偶不死,挥刃忽自全。
病马试春草,游鱼纵奔川。
稍思升斗禄,筦库未阙员。
一饥尚可忍,百岁当复延。
相予乘下泽,得句要子宣。
此生期乐死,它日须诗传。
缩手著袖间,弹棋一争先。
此别未为远,两都东西州。
情亲有乖隔,江湖成阻脩。
脱尘度翠密,徐行当寻幽。
各有惜别怀,共此一日留。
意合岂待约,酒尽不更求。
阙词固未可,忍手亦何犹。
坐有黄冠师,未解逍遥游。
兴来我与共,醉罢君当休。
僧房火可亲,此乐行且谋。
万事自纠纷,高怀元一丘。
衾裘夜宿方丈屋,风灯微茫照溪谷。
杖屦朝行百丈山,林风清泠摇佩环。
道人八十更聪明,耳边犹爱松风声。
风前饱食松下卧,梦里光阴等闲过。
世间贵人多白头,未容白首送林丘。
左足拘挛右臂缓,荣华只得傍人看。
信知佛法有天乐,扫除疾痼何须药。
山林于我却有因,愿言筑室为比邻。
不辞弃世伴幽独,犹恐山僧嫌近俗。